婁寒跟著司子翊上了馬車,飛鷹趕著車,皇後跟著月桃也上了馬車,飛影趕著車,一行人大中午就開始匆忙趕向去皇城的道路。
“皇上在信上還說什麼了?” 婁寒歪著腦袋看向司子翊,她其實現在還挺擔心皇上的安慰的,諾勒華智現在的內力肯定又增進了不少,不然怎麼能這麼囂張把皇宮的牢獄都能燒壞,還能從中逃脫。現在想來劍南城和皇宮死的那四個女子怕不都是用來給諾勒華智煉內力的。想想都覺得一些滑稽。
“再沒對說什麼了,嗯……那個牢獄裏的所有人都被化成了灰燼,被諾勒華智身體的溫度所波及到了。” 司子翊說的不鹹不淡,並沒有因為敵人擁有這麼強大的內力而感到害怕,婁寒抬眼看著自家夫君,風平浪靜的,似乎並不吧那家夥當成一回事。
“他不就是想擁有大宗。” 婁寒心底裏嗤笑,他不就是想要成為大宗的皇帝?他做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要提升自己的能力,然後真真正正成為大宗的皇帝,被載入史冊,被流芳千古,可他卻低估了守護大宗的司子家的實力,他以為不過是些花花腸子,不過是些三腳貓的功夫,可是他現如今卻被玩得這麼慘!還要繼續吸收別人的血來提升內力,婁寒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形容,就好像是一個醜陋的女人,一個美女比美,沒比過,於是跑出去整容,整完容後再來和這個美女比美,但是這個美女並不屑於和她比美,就不理她,那個醜女很是難過,就非要那個美女和自己比,還想要毆打那個美女,那個美女三兩下把醜女打倒在地,醜女起來後發現自己墊的下巴隆的鼻子,全部都被打歪,於是又回去修補……
這個形容真的是很貼切了呢……
婁寒歪著腦袋看著司子翊,靠在他的肩膀上,被馬車的顛簸弄得都有些困了,她打了個哈切,吧唧吧唧嘴看著簾子外麵。突然想起了昨天的那個樹人,那個樹人最後不是交給月桃了麼:“月桃把昨天的那個樹人怎麼處理了?” 婁寒忍不住想笑,現如今她說話怎麼用“處理” 這個詞像是在對付辣雞一樣。
司子翊思索了一會,道:“月桃似乎把他的樹皮剝了。”
婁寒一驚,抬眼看著司子翊,有些意外: “會怎麼樣?”
“就會變成一個普通人。” 司子翊不冷不熱的道!似乎並不太關心那個樹人會怎麼樣。
婁寒抖了抖,她清晰的記得司子翊昨晚在掐著樹人脖子的時候有很認真的介紹過樹人這個功法,是專門將隱身的衣服與自己的皮膚融合在一起,也就是是說他身上那奇奇怪怪的猶如樹皮一樣的眼色和褶皺,都是他的衣服和皮肉鏈接在一起的景象。可是月桃竟然!月桃竟然還把他的衣服給剝了下來,這也就相當於月桃破了他的皮!難怪昨晚上那樹人在翊王府門口叫的那般淒慘,原來是被人險些要了性命……竟被人直接剝了皮兒,沒想到月桃竟還有這般殘忍的一麵。
婁寒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覺得自己的脊背都有點發寒:“月桃平時都是這麼恐怖的嘛?”
這句話似乎是戳中了司子翊的笑點,司子翊垂眸以拳抵唇親笑著道:“他若是想殺一個人,一定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偷偷下毒,或者偷下蠱。”
婁寒點了點頭很容易看出來月桃其實是一個外表仙女內心病嬌的男人,這可真是很厲害呢。
兩個人坐在車上有說有聊的做了一路,婁寒聊著聊著也就困了,打了個哈切靠在司子翊的懷裏,迷迷糊糊的睜眼閉眼掙紮半天,司子翊輕笑著輕輕的摸著自家夫人的大肚子,現在看開也已經很大了,已經過去了快時間的一半了,還有另外五個月需要慢慢的養著,他輕笑著道:“現在小皇子和小公主在皇後的車廂裏,我們的寶寶何時才能夠出現。”
婁寒被司子翊這樣幼稚的問題逗得“噗嗤” 一笑,一把年紀了還在問這種幼稚的問題:“十月懷胎啊笨蛋,現在已經快要五個月了。”
司子翊心疼的將自家夫人抱在懷裏,摸了摸夫人的肚子,心疼道:“到了夏天會不會肚子太熱。”
婁寒搖了搖頭,這個她並不是非常的清除,畢竟這還是第一次,不過肯定是會在夏天的時候誕生兩個小家夥,那時候是個什麼樣誰都還不知道呢。
兩個人聊著聊著便很快就到了下午,他們已經抵達皇城了,馬車停在皇城門口,司子翊拉著婁寒慢慢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皇帝早早就知道他們要來,已經在門口準備好了轎子迎接他們,司子翊婁寒和皇後一人一個軟轎子,其餘人都在身後跟著他們慢慢的走著,轎子本來也就走的不快,所以他們在身後慢慢跟著還是能跟得上的。
等到了坤寧宮,婁寒心底裏也算是放了大心了,伸了伸懶腰,從轎子上慢慢走了下來,走到了坤寧宮門口,此時也已經聞到了從坤寧宮內傳來的飯香味!婁寒舔了舔嘴巴,吧唧吧唧嘴道:“我都餓了……。”
司子翊揉了揉自家夫人的頭,輕笑道:“走吧,皇上在裏麵等著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