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寒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躺在床上難受至極的司子翊,問道:“如何救他?” 她輕輕的走向司子翊,在床邊坐了下來。
老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老夫哪怕是用盡畢生所學,也無法救治翊王爺。”
飛影將匕首從老大夫脖子上拿開,看向一臉平靜的婁寒,心底裏很是心疼。
“既然是兩者內力相互抗衡,定是內力的能力相當,既然能力抗衡不過……那就用數量來壓,能不能……能不能嚐試用和司子翊一樣的內力,將體內的黑氣逼出去。” 婁寒深吸了口氣,看向老大夫。
老大夫被婁寒的想法弄得意外,他愣了愣,這女子竟在緊要關頭這般從容臨危不振,當真是少有的成熟,與她那單純懵懂的麵貌有些不太一致,尤其是蹙眉沉思的時候,竟意外地很吸引人,這難道就是那老道士欣賞的一點?老大夫有些刮目相看。他淡淡笑道:“這個辦法自然是好的,隻是……這大宗武力能及翊王爺的屈指可數,在這少數人中再找到與翊王爺內力屬性相一致的更加是困難至極。”
“即使是傾盡所有,我也要……找到這樣的人。” 在飛影看去,婁寒的眼裏似乎是泛著火光,那又大有水靈的桃花眼裏像是關著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這樣的畫麵真是動人心魄,飛影看得有些入迷。
老大夫摸著短短的白胡子輕笑: “我倒是知道這麼一個人,功力強大並且內力屬性和翊王爺的很是相似。”
婁寒愣了愣,死魚眼看著他,那你為啥不早說?殺人犯法殺人犯法……
“是誰?” 飛影轉過身看向老大夫。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淡淡的搖了搖頭,道:“隻是此人來無影去無蹤,到處遊曆四方,沒有人能知道他的動向和去處,你是找不到他的。”
“那人……是誰?” 婁寒認真的看向那老大夫,她必須要盡快找到那個人。
老大夫靜靜地看著婁寒,輕笑道:“那人就是在深山裏救過你的白胡子老道士。”
婁寒愣了愣,白胡子老道士……就是那個把小胖鳥送給她的白胡子老道士嗎?話說很久沒見小胖鳥了……似乎被英子放在了書房的籠子裏喂養著。
“那不就在諾勒府附近的林子裏住著麼?” 婁寒有些疑惑,當時確實看見裏麵有很多生活用品的,一看就是住人住很久的地方。
老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他在到處的山頭都有那麼一個破屋子,除非他來找你,你是找不到他的……。” 要說那老道士到底在哪,老大夫和他交情這麼多年了,隻有老道士偶爾過來找自己喝喝酒,其餘時間他到底在哪,老大夫確實毫不知道的,並非他不關心自己的老朋友,而是那家夥真的是四海為家呀,身為一個道士,不在道觀裏麵待著偏偏四處遊走,每次身無分文的時候才會想到自己這個老朋友,老大夫是真的很茫然。
婁寒有些苦惱,側過臉看著身旁熟睡的司子翊,無聲的歎了口氣,這下可怎麼辦才好,知道一個能救他的人,卻找不到那人在哪。
興許……興許小黃鳥能夠找到那老道士也說不定呢,小黃鳥可是老道士從小養的,一定能夠找到老道士吧?婁寒扶額,把鳥當狗看呢?你讓它一隻鳥走到地上兩隻爪爪匍匐前行聞著地上的氣味去找那他浪跡天涯的主人?講笑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