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夜幕降臨,今晚的王府異常的寂靜冰冷。
老大夫給司子翊上了些止血的藥,防止毒性蔓延,他用銀針紮在司子翊受傷處的周圍,紮了慢慢一圈。毒才緩緩止住沒有蔓延的趨向。一切安排妥當後,老大夫便遺憾的離開了,他因為自己沒幫上什麼忙而自責,婁寒此時已經緩了過來,她淡淡的道感謝,老大夫已經幫了很多的忙了。
老大夫走後,婁寒起身去打了盆熱水來給司子翊擦身子,她不敢碰司子翊的傷口,隻能在邊緣為他擦拭著滿是汗水的背和額頭。
“一定……很疼吧。”婁寒的眼睛被哭的紅腫,有些酸。
此時,司子翊微微動了動,他慢慢睜開眼趴在床上醒來,輕咳著道: “夫人?你怎麼哭了?”聲音有些沙啞無力。
婁寒一看見司子翊醒來,連忙坐到他麵前的軟地毯上,與床上的他平視,婁寒眼眶更酸了,司子翊的臉怎麼這麼蒼白: “夫君,你中毒了,怎麼辦……你難受嗎?”
司子翊無力的輕笑: “無礙,不過是黑鬼而已,沒什麼的,夫人莫要哭了。”他想要伸手去擦眼前哭啼夫人的臉頰,可惜剛一動胳膊就一陣痛處傳來,害得他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你別亂動,我不哭了……飛影去找月桃了,興許月桃能來救好你……。”婁寒強忍著哭意,用手抹掉臉上的淚水,抹的原本白嫩的小臉變的通紅。
司子翊又咳了幾聲,淡淡道: “這毒並不是什麼嚴重的毒,隻需要……咳咳,用內力逼出來就好了。”
“那……那塊想辦法逼啊,飛鷹可以嗎,飛影……月桃,月桃一來那個婁軒肯定也會跟著來的,到時候你們一起……一起把它逼出來可以嗎?我看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婁寒說著說著因為太著急了,又開始鼻子眼睛發酸。
司子翊輕咳道:“夫人,你還背的過林生的畢生絕學嗎?”
婁寒愣了愣,抹著眼淚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你記得林生畢生絕學裏有一種藥,是用各種對人身體有益的藥材分別熬煮成汁,最後合在一起。你還有……咳咳有印象嗎?” 司子翊趴在床上,顯然現在說話都有些無力。
婁寒回憶了一番,道:“……那那不是一種毒麼。”
司子翊輕笑:“那是一種毒,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以毒攻毒。”
婁寒恍然大悟,她打心底裏有些開心,因為找到了救治司子翊的希望!
“你隻要記得上麵的藥單就好……,讓下人熬吧。” 司子翊有氣無力的道。
婁寒站起身,立馬跑了出去。飛鷹愣了愣,也急忙跟在自家夫人身後。就在婁寒剛跑出去不就,飛影便帶著月桃和婁軒回來了。
月桃和婁軒先前因為司子翊和婁寒的原因,成為了皇上的左膀右臂,婁軒成了皇上的侍衛,負責保護皇上安全,而月桃則成為了皇上和皇後專用的禦醫。兩個人雖然沒有在一個職位,但卻經常在皇宮碰麵,也經常一起聯絡感情,別問是聯絡什麼感情,自己理解!
婁軒背上背了一大箱的藥箱,看樣子裏麵什麼都有。月桃跟著飛影走進了司子翊的正寢,一進門就看見床上趴著一個麵目蒼白,身上紮滿銀針的人。月桃蹙眉,道:“怎的把你弄成這副模樣?” 他走到司子翊身邊,看著他背上的傷有些心疼。
司子翊無奈苦笑:“我中毒了。”
“看也知道是中毒了,這片肉已經腐爛了。” 月桃輕輕摁了摁司子翊背上傷口旁的皮肉,上麵已經陷了下去,疼的司子翊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