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上次也是這麼說,然後煙雨樓就著火了。”
婁寒: ……要不要這麼拆我的台?
“上次是個意外,誰還知道漏了一個慕小承呢,這次應該萬無一失了……。” 剛說完這句話,婁寒便看見了迎麵朝自己走來的衣衫淩亂的女人,那女人長著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眼裏盡是怒氣,她直衝衝的朝婁寒走來,正想要撲倒婁寒身上,卻被身旁的飛影用帶著劍鞘的劍抵在一旁,飛影嚴肅到:“這位姑娘請繞道走,莫要碰了我家夫人。”
婁寒輕瞥一眼,還並沒有當回事,興許是個叫花子想要錢,便轉移視線,略過那頭發淩亂的女人。隻見那女人不罷休似得,突然拉住了婁寒的胳膊,怒聲道:“你簡直和你娘一樣的狐媚!”
婁寒愣了愣,轉過頭來又細細的看了眼拽著自己胳膊的女人,隻是還未來得及識別便被英子嫌棄的拉走,飛影見著女人的動作氣的險些拔劍了,她用劍鞘將那女人的手打了回去,怒聲道:“你若再糾纏我家夫人你就別想活著離開。”
說罷便扭頭離開,跟上了被英子拉走的婁寒。
那瘋女人在大街上看著身著紅色長袍的背影,氣的攥緊了手,長長的指甲狠狠地掐進了手心:“婁寒,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被英子拉遠了的婁寒站立,有些懵,又回頭看了眼,然而已經人影雜亂了。“那女人是誰?” 婁寒看著英子。
英子一副嫌棄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呀,隻是渾身散發著惡臭,奴婢瞧著不幹淨,估計是哪個瘋子吧。”
婁寒歪了歪腦袋,哪個瘋子?哪個瘋子拉著她的手腕說自己和自己的娘一樣狐媚?誇自己的還是說自己性感呢?婁寒又看向飛影:“知道那人是誰嗎?”
飛影搖了搖頭,語氣平淡:“隻感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遇見過。”
婁寒有些不太理解,很想去找那女人再仔細瞧一番,她的頭發太亂,臉太髒,根本就認不清。婁寒搖了搖腦袋,決定先不想這人了,先去煙雨樓再說。
於是三人一同又繼續走向煙雨樓,走到煙雨樓的樓下,隻見一樓小餐館的聲音仍舊是熱鬧,隻不過把樓上姑娘們待客的聲音耽誤了幾日,婁寒走上樓便碰見了往樓下走的孟曉月。孟曉月看見婁寒很是一驚,連忙上前拉住婁寒的手道:“天哪,公子,你總是莫名其妙的出現,總是給我驚喜又驚嚇!”
婁寒輕笑:“樓上裝修的怎麼樣了?”
“原先被燒的五樓還在重新蓋,不過我怕成本太高,而且有點耽誤生意。” 孟曉月有些沮喪。
婁寒拉著孟曉月得手,要她帶自己上去瞧瞧。四樓的天花板已經重新修好了,五樓整個沒有了,樓梯通上去就是一個平的樓頂,完全矮了其他樓一截,地麵還有些殘餘的燒炭,黑漆漆的,把鞋都能抹黑。
婁寒站在假的五樓四下看了看,突然想到個好主意,輕笑到:“可以把五樓蓋的小一點,蓋成整個層麵的五分之三那麼多。”
孟曉月愣了愣,尷尬的笑道:“公子,五分之三是什麼呀?”
婁寒:……
確實解釋起來有那麼一點點小困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