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們?” 那士兵轉過身又掃指了一排站著腿曲著的士兵,懷疑的看著他們。
其中一個士兵顫顫巍巍的指著自家頭兒的頭頂,小聲道:“頭……頭兒……頭頂……。”
“叫頭兒就叫頭兒!叫什麼頭頂!你腦子塞什麼玩意兒了!” 為首的士兵指著他破口大罵,婁寒站在一旁的高凳子上捂嘴偷笑。
“不是……你頭頂……有……有……。”
那士兵愣了愣,抬頭看去,頭頂的豬肘子在對他跳舞,擺來擺去,那男人瞳孔漸漸變大,嚇到極致“啊啊啊!” 的慘叫,灰溜而逃,其餘的士兵也跟著連滾帶爬的跑了。
豬肘子瞬間就掉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小宮女愣了神,婁寒跳下凳子,看著呆愣的小宮女,對她擺了擺手,雖然知道她也看不見自己。“嘿!小家夥!回神啦小家夥!”
小宮女眼裏含滿了淚珠,委屈的咬著唇,這讓婁寒嚇了一跳,這……這是這麼了?被嚇到了?隻見小宮女抱起豬肘子,委屈的道:“奶奶……奶奶是你嗎?”
婁寒差點腿一軟栽到在地。兄弟,你這樣叫我我會折壽的……雖然我確實比你大那麼一絲絲,但是吧,叫奶奶這個真的有點過分了……。
小宮女在門口的破房子裏翻箱倒櫃找了一張破油皮紙,將那豬肘子包了起來,放進了包裹裏,往城內走去。婁寒嘴角抽搐,這……還要留下來好好珍惜?
“那信鴿上說就是安城的牢獄,安城的牢獄在哪呢。” 小宮女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小紙條,婁寒湊過去看,上麵寫著:丫頭,我又被抓了,在安城牢獄,速去找莫生來救我!
婁寒挑眉,又……這原主真的很可以。
小宮女背著包裹走進了安城內。這一路上沒見到一個人,挨家挨戶房門禁閉,風吹的房頂的旗子嘩啦啦的響,將地上的黃土卷起又吹落。街上沒有一個人,就連老鼠竄動都能聽的一清二楚。每家每戶門前都貼著一張奇怪的護符,黃色底紅色字,字上寫的什麼婁寒看不清,她覺得有些冷清,顫了顫身子。
“有人嗎?有人在嗎?” 小宮女扯著嗓子喊到。
婁寒真想急忙撲過去堵住她得嘴呀!這麼詭異的氣氛你不應該先躲起來看看情況嗎?但是小宮女聽不見婁寒說的話,隻是一直再喊著有人在嗎,她喊了一會便坐在一旁的樓梯上歇息。婁寒心底犯怵,她決定還是先去一家人裏麵看看情況。
婁寒隨便穿進了一家門,院子裏全是土,裏麵有一個泥蓋的房子,黑木門爛了一個角,也是緊鎖著的,旁邊的窗戶紙破了好幾個洞,被風刮得直響,婁寒無奈,硬著頭皮進了裏麵的破泥房子。
一進門,便看見一個破桌子上放著一個奇奇怪怪的雕塑,乍一看以為是馬裏奧,仔細再一看,原來是莫柏生的泥雕塑,手裏還拿著權杖。婁寒挑眉有點反胃。
婁寒又四處看了看,隻見一個老婦人,穿著破舊,像灰黑的破布裹在身上一樣,雙眼合閉著,跪在雕塑前,嘴裏念叨這什麼。婁寒上前也跟著蹲在一旁,耳朵貼在那老婦人旁邊想聽個清楚,卻仍是不知道她在念什麼,對著祁月道士的泥塑像,表情盡是向往……
她轉過身看著老婦人的脖頸,耳朵後麵,竟全是紅印,還有一兩隻白色蠕蟲儒出來蠕出去。婁寒驚呼,一下子坐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