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怔愣著轉過來看向婁寒時,婁寒此時滿眼的仇怒與憤恨,充斥著淚水的眼眶變的潮紅,那真的是一個殺母之恨的眼神。
“你娘怎麼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腿上的土,徑直走回茅草房。婁寒用袖子抹了抹淚,又轉過身看向她,言裏盡是悲痛道: “……我娘,被正房誣陷,害死了。”
那女人沒說話了。
婁寒站了起來,走到那女人身邊,誠懇的道:“姑娘,你可否,教我醫術……。”
“你學這些做什麼?”那女人仍是忙著手上的動作,隻是語氣稍稍溫和了些。
“……我也不知道,但我認為會有用處。” 婁寒抿了抿嘴。
“想學醫卻不知何為,我為何教你。” 那女人轉過身來,看著婁寒。
婁寒一來愣,道:“我……我要救死扶傷!”
那女人搖頭輕笑,轉過身拿起茶壺倒水,淡淡的抿了抿:“莫要給我說這些大話,你覺得唬得了我麼。”
婁寒愣了愣,這女人看來還是有點腦子的,不敢小瞧。婁寒撇了撇嘴:“我想學製毒術。”
“學毒術做什麼?” 那女人言語清淡。
婁寒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殺人。”
那女人一聽,便仰頭大笑起來,隨即眼裏充滿的狂喜和像是多年來終於遇到一個才子一樣的眼神,她突然抓住婁寒,像是瘋癲了一般抱緊了她,嘴裏說著胡言:“我終於遇見你了!就是你!就是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婁寒被著女人掐疼了肩膀,拚命掙脫開來,可奈何這女人力氣太大,直把她頂到牆上,婁寒的背被頂的吃痛,她皺眉輕哼,那女人貼近了她,接近癲瘋的貼近她: “我便是要找一個這樣……狠心,毒辣……不同尋常的女子,終於……啊找到你了。”
“你冷靜一點,不然你還沒教給我什麼我就被你嚇死了。” 婁寒無奈,她不喜歡被別人貼的這麼近,尤其是女人。
那女人仍是大笑,漸漸地從婁寒身上離開,走向茅草屋的隔壁,似乎是去取什麼東西。婁寒在此間無奈的整理被弄得褶皺的衣服和軟疼的肩膀,這女人為何力氣這般大,有些嚇人。
很快那女人出來了,拿著一個木質的小手鏈和不知道是什麼玉做的項鏈,要交給她。
婁寒離得遠了些,不敢上前接住,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樣輕易的收別人東西不好。
那女人一臉瘋癲激動的拿著兩個物品在婁寒眼前晃來晃去,癡癲道:“來,將這個項鏈帶上,然後你再學著木頭手鏈上的內容……,過來,來。”
“那木頭手鏈是何物?”那女人雖一直叫著婁寒過去,可婁寒還是害怕,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木頭手鏈……是我相公畢生所學……他親自設下機關將裏麵的內容藏了起來,現如今他不在了,這世上……隻有我一個人能知道,我要把這東西傳授給你……快過來……”那女人拿著兩樣物品,慢慢的走近婁寒,眼裏盡是期待。
婁寒警惕的看了看她的手,這女人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臉上的皮膚看著也很水嫩,可是這手為何這般粗糙,皮鬆的如老人的手一般,仔細一看還有老年斑,婁寒又後退了幾步,那女人是將手鏈握在手裏,這卻將那項鏈提的裏自己很遠,那項鏈發著幽綠的光,看著很讓人不詳。
“你為何不帶這項鏈?”婁寒警惕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