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用其他生命的靈魂呢？”少司命問。
“拋開道義不談，單是開辟出靈魂的生命也絕對是強大的種族，到時候誰獵殺誰都不一定。何況每個種族的靈魂都有自己特殊的印記，效用甚低。”
“你該不會打這個主意吧？像我，如果我說我是一尊妖獸化形而來，你會有這種念頭？”衣柳不經意的說。
少司命趕緊搖了搖頭，順便看了看她，“我本來就是隨口提起，絕對不是那種人！”露出堅定的神色。這倒不是他迎合人，隻是這樣的性格。
衣柳看到他這副模樣，不自覺露出笑容，不知道心裏怎麼，小舒口氣，卻不是害怕。
“泛境之上，修的是‘法’，法又是另一個層次的力量，掌握法的力量就是整個‘法境’，包括我們朝天宗在內，從中堅力量到一眾多封皇強者，幾乎都屬於這一層次。”
“皇者也是法境嗎……”少司命小聲嘀咕道，自然被衣柳聽了去。
“法境隻是一個概括的說法，實際上，和泛境一樣，法境也有許多更詳略的劃分，同一個掌法程度，其實力都可能千差萬別。”
“法境之上……”衣柳說到這裏，與開始的興洋不同，冷靜無比。
“法境之極，再往上，便會引來劫雷，無端恐怖，無人能幹涉。而且綿綿不盡。每度過一場雷劫的修者，實力都會有巨大的提升，這時候，看似已經領悟到極致的法又能提升，卻不為人道。這階段的修者稱之為‘法主’。如今這個時代，恐怕隻有那些隱藏於世的大能屬於其中。”
“真正度過雷劫的強者，化身擁有新的力量層次，千萬年來從未聽過。估計隻有誅古紀以前的修者達到了。”
“誅古紀是？”少司命問。
“誅古紀，迷一樣的紀元，連接祖古紀和漫荒紀的中間時代罷。”
“哦”看少司命對這沒有興趣，衣柳便停下了，笑話，少司命可對曆史不感興趣，特別是知道了這麼多修者的“事”之後。
這時刻，漫天星光，植物都仿佛沐浴在星光的滋潤下，顯示出更加旺盛的姿態。
星光少司命纏著衣柳為他講述了許多想知道的，興奮時，睜大眼睛一動不動。無聊時，就靠在石砌邊，留白給他暖懷抱，也不去開口了……
“想不到中州這麼大，還有始原界！”少司命感慨道，原來，不僅他小看了世界的遼闊。還有太多未知的地方，甚至空間結點，能孕育出更充足得範圍。最關鍵的還是那漫漫海域，明麵上的範圍就已經達到地表的九成以上……
又說到另一處時，“是啊，玄冰神皇，極瀟北島，世紀冠名，何等榮耀！”少司命讚同的稱道，“這世紀最強者是那一個女子。”
“也是抵禦腐魔的最強鎮心劑”……
“難道你也聽懂了，聽的這麼專心？”少司命對懷裏的留白說。
留白點點頭，看著，大大的眼睛在昏夜的微亮種有著奇異的光芒。轉眼。
“噗嗤~”衣柳不禁笑出聲，經過不久的相處，兩人更加放的開。
“少主你這隻小獸，天資之高著實罕見。韻靈之快，甚至我還看到了她使用法的力量！”
“智力當不下於人了，隻是不會說話看來，化形也要久一點。”
“這樣，那以後可以叫他打怪，對付敵人了？”對於留白的厲害少司命仿佛有點底，聽到衣柳所說，卻也欣喜了般，因為距離得到小獸曾僅僅數天。
“不是，這麼可愛的小手你就想著她去打鬥啊？”
“可愛又怎麼樣，又不能當飯吃。”
“或許可能呢”
“等他化形成人，豈不是可能叫我爸？”想到這，少司命露出一笑。
“聽你那種的敘述是有這種可能性。”
“我就有一個，個，娃？”突然少司命意識到一個關鍵的問題。
“還不知道他的屬性呢？”
衣柳黑一臉。
“什麼鬼。”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啊”少司命問留白，這樣對小獸說話，就連少司命自己都覺得十分怪異。
留白伸出前肢蒙住了眼睛。
“衣柳，你看呢？”
“應該是女，的吧。”
“哦~那以後要叫她了。”
……
“還不睡？”
“我要什麼睡覺。倒是你現在不去。”
“看星星吧！”實際的少司命早就閉上了眼睛。
“嗯，什麼東西。”少司命吐出嘴中的絲，摸一摸，“頭發”，一甩去。
沒有打擾了的他，就在石砌上陷入夢鄉，這一晚的他想了很多，在夢裏是否依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