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壞了我的大事。”
“太尉放心。眼下,太尉趕緊把那封信交給國主吧!”“既然食物沒有問題,可不代表餐具沒有問題。”天佑旋轉折扇,提出他的猜想。
“餐具?”珊珊一驚。
“難道——此人用了我和國主當時應對葉賊的計策?”
“葉賊?是什麼事呀?”珊珊疑惑。
“當初葉洪父子有意刁難湯瑤,要她做一碗羊肉羹,可是要同時滿足葉洪和葉麟淡、閑兩種不同的口味。”
“一道菜怎麼做出兩種口味呀?”
趙羽驕傲一笑,“這都是國主的妙計,讓人把葉麟要用的紫砂湯匙在鹽水裏煮了一夜,這才使兩人嚐出不同的口味。”
“原來是這樣呀!”珊珊茅塞頓開,“還是天佑哥聰明。”
天佑微微一笑,珊珊繼續分析,“那這麼說的話,有人對餐具動了手腳,而我們與大臣們所用的餐具不同,所以我們都相安無事。”
“嗯!應該是這樣,國主,我立馬去查。”趙羽離開。
“天佑哥,這件事情果然要水落石出了。”
“不——”
“怎麼了?”
“此人想出這種方法,是事出巧合?還是有心之為呢?”
天佑坐下,忽然發現書桌上的文房四寶煥然一新,毛筆和硯台上有了亮眼的兩個字眼——“龍珊”。
珊珊欣喜地看著天佑的驚喜。
“珊珊,這是?”
“是呀!我說過,我要給天佑哥你一個驚喜的。”
天佑拿起毛筆,喜愛之意表露無遺,“龍珊。為了這獨特的文房四寶,我得更加勤政愛民了。”
珊珊微笑,“綺蘿的禮物還真是特別……”
兩人又開始了甜蜜的二人世界。第二天,太尉帶著一封信走進了禦書房。
“國主,下官已經找到幕後主謀了。”
留下信的那人畏罪自殺,遺書中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天佑溫怒,他果然還是來這一招。
“程太尉,你調查的速度倒是挺快呀?”天佑的口氣裏透著懷疑。
“此事有關王後與小女,下官不得不認真對待。”
“是嗎?”天佑把信扔到桌上,“以本王看,此案倒像是‘盜賊’所為。”
“盜賊?”太尉不解其明,“國主此言差矣,這皇宮層層有衛,這盜賊怎可能有機會潛入皇宮呢?”
天佑一笑,“程太尉你誤會了,本王所說的盜賊與程太尉理解的不同。”
太尉更加不解。天佑起身踱步,“若論起來,天下哪一處沒有強盜?假如有一公子,依靠父兄勢利張牙舞爪,詐害百姓,受賄賂,藏私贓,無所不為,百姓不敢聲冤,官司不敢盤問,難道不是大盜?抑或是做狀元的,呼朋引類,把持官府,起滅訴訟,難道不是大盜?”天佑轉身,向程太尉投去犀利的目光,“再或者,有做官者,誤國欺君,侵略百姓,圖謀不軌,雖然高官厚祿,難道不也是大盜嗎?”
太尉一臉窘迫,竭力壓製心中的怒火,“是,老夫愚鈍。”
“好了,沒什麼事,你就先下去吧!”
太尉作了個揖,一聲不吭地離開了。
天佑望向那張薄薄的信紙,在那背後,又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吧!天佑長歎一聲,惋惜不已。屠龍會剛剛鏟除,若是朝堂再不穩定,那如何安天下人心?眼下也隻有一拖再拖了。天佑拾起珊珊送的毛筆,淡淡一笑。幸好,有她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