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大眼睛恐懼罵道“李禾,你無恥”可他卻仿佛聽不見,醜陋的衝她笑著,她胡亂的用手去阻擋著他,他抓住她的衣襟一扯“斯”一聲,衣襟被扯開,她一邊罵一邊打了他兩個耳光,雙手卻被他用手按住,身體完全壓住她“嫣然,表哥會好好疼你”她完全被禁錮,手和腳都被他壓住,眼淚從眼眶裏滿溢出來,眼睛裏閃過絕望和無助,她絕望的望著他,用幾乎喊得沙啞的喉嚨嘶喊“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啊”,她越是掙紮,他笑得越可怕,可怕得會以為他是樹林中的鬼魅,他欲用手扯碎下身衣物,她趁機從腰裏麵拔出匕首,直接刺向他胸口,瞬間血如噴泉湧出,他臉色突然黑下來“啪”“啪”“啪”幾個有力的巴掌打在她臉上,她的臉瞬間紅腫,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渺無人煙的樹林裏,他拔出胸膛的刀刺向她,罵道“嫣然,我那麼愛你,你竟然這般對我”蘇嫣然的胸膛冒出熱疼疼的鮮血,瞬間紅透身旁的落葉,李禾扯住她的下身衣物,嘴角勾起媚笑,嫣然絕望而無力地看著上方樹葉,她注定要和姐姐一樣,注定逃不過這宿命,她苦笑自己,李禾正要撕開她的全部衣物,後麵突然刺來一劍,直接刺穿他的胸口,他“額……”一聲他便猙獰的倒下,一時間血流如注。蘇嫣然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暈了過去。她看到了姐姐向自己走來,姐姐在叫她“嫣然,嫣然,不要睡,好好活著”
他連忙把她的衣襟扯過來扣好,地麵上都是血,血流成河,樹林裏的光線那麼昏暗,他抱著她往自己住的客棧去。張木看他抱著一流血女子走來,急切問她“殿下,這不是蘇姑娘?怎麼會?”
他焦急的道“快去打水來”隨即將她抱在自己的榻上,張木打來水,他擰幹帕子不知從何下手,張木見狀連忙退到門外。他心裏道“蘇姑娘,我並非覬覦美色,隻是你傷口需要處理”他拿剪刀剪去匕首旁邊的衣物,小心的把匕首拔出來,半遮著眼睛將外衣褪去,仔細的用錦帕去擦拭傷口周邊的血,把苦蠔草咀嚼一下吐出來敷在傷口處,用布包裹著傷口,之後展開墨藍色的被子給她蓋上,他低聲喚張木進來將那盆如血的水端出去,又端來一盆熱水。
袁淮囑咐張木去外麵買了件衣服和補藥,並在客棧老板哪裏要了個丫鬟過來幫她換了衣物。他喂她喝藥,她全都吐出來,他隻能自己一口一口的喂她,張木一邊看得尷尬,他一直用手幫她擦拭著額頭,可她卻一直沒有蘇醒過來,袁淮有些疲憊,躺在榻邊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