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血手寨內的議事廳內,氣氛如同即將爆發的火藥一般,劍拔弩張,十分火爆。
“啪”的一拍桌子,一名長相陰柔,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的男子冷嘲熱諷地道:“哼!張擎,你還有臉跟我爭?當初你跟大當家還有眾多兄弟一起出去執行任務,結果呢?老大慘死,你們卻屁顛屁顛地逃回來了!大當家辛辛苦苦教導你們這麼久,連大當家的性命你們都保不住,要你們有什麼用?依我看啊,你還是識相點,退出大當家之位的爭奪,以後好好輔佐我,將功贖罪。”
張擎火氣直衝頭頂,大罵道:“老三,你他娘的少在這裏冷嘲熱諷,盡知道說風涼話!你厲害你怎麼不去為大哥報仇啊?你厲害你為什麼每次有危險的任務你都找借口推脫啊?老子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了,想要當大當家,除非你能一對一打敗我!”
“你!哼,真是個蠻子!”三當家對於揭他老底的張擎極為不爽,原本就有仇的兩人,現在更是視對方為自己的眼中釘,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對方。
“哎,可惜啊,你這個沒有腦子的蠻子就知道硬拚。害死了大當家不說,居然還敢厚著臉皮來搶大當家的位置,還瞎編胡造,潑我髒水。你有能耐,你怎麼就灰溜溜地跑回來了呢?說不定啊,你就是跟外人串通好了來謀害大當家,不然為什麼從不失手的大當家會輸在一個毛頭小子手裏呢?要是說這裏麵沒有點什麼不為人知的小陰謀,我怎麼都不會信的。至於大當家的仇,等我當了寨內的大當家,自然會領導大家為老大報仇的,不需要你這個假仁假義的莽漢操心。”
“老三,你胡說!”張擎眼睛死死地盯著三當家,望著這張討厭的臉,他越看越惡心,怒火在心中瘋狂燃燒,憤怒地砸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身來,指著三當家說道:“我張擎跟大哥的情義那是殺雞燒紙拜過皇天後土的,那豈是你能夠瞎說胡扯的?血手寨的兄弟隻要長眼睛,我相信他們都知道你這是在汙蔑我!有種,你就來跟我一戰啊,你這個死娘娘腔!”
聽到張擎罵自己娘娘腔,三當家頓時大怒,他智狐之名威懾百裏,走出去誰敢不敬?自己一以為傲的臉蛋在這個野蠻的大笨熊嘴裏竟成了娘娘腔,孰可忍孰不可忍,三當家同樣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喝道:“張擎,你有種再說一遍!”
“哈哈哈哈!”張擎仰天大笑,神情桀驁,大聲說道:“老子有種,說一遍就再說一遍,誰怕誰啊。老三,你給我豎起耳朵聽說了,你,是一個娘娘腔!”
“咻咻咻”
三支毒針瞬間劃過空間,刺向張擎的麵頰。
早早就已經有所防備的張擎頭一側,恰恰好躲過了三支毒針,臉色有些陰狠地看著動手的三當家,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怒聲大罵:“老三,你竟敢暗箭傷人,想要殺自己的弟兄?老子跟你拚了!”
聲音隆隆作響,傳遍了整個血手寨,令每一個待在血手寨內部的土匪都臉色大變。
“要變天了!”一名五六十歲的老土匪坐在一間茅草屋內抽著一杆老煙,在聽到那足以傳遍整個寨子的大喊之後,皺著眉頭感歎了一聲。
“哎,這次浩劫過後,咱們血手寨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輝煌,恐怕咱們幾個老頭子是看不到了。”另一名老土匪愁眉苦臉地感慨道。
“卑鄙!被陰了!”三當家陰沉著臉,張擎的話一喊出來,他就察覺到自己中計了。
看著直撲而來的張擎,三當家連忙後退,厲喝道:“張擎,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我跟你拚了!”
三當家手一揮,身邊的手下立馬向前衝去,攔住了直衝而來的張擎,一時間,整個議事廳完全亂了,到處都是打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