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想這樣嗎?你以為我想變得連自己都會討厭自己的人嗎?我可以死,可我母親留給我的那些人都需要我去照顧,我不能死。”
蘇米還躺在地上,堅強的她隻是不在流淚,她知道淚水並不能解決問題,她不勇敢沒人替她堅強。
“你要是有難言之隱為什麼不直接和我說,偏偏要采用這樣的方式。”蕭河大概的可以推斷出蘇米這樣做有她的難處,可這不能成為她失去自尊的理由,他情願聽蘇米親口告訴他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我要是不這樣做你會答應我的請求嗎?你們男的不都是想得到我們的身體嗎?你們不就是看上我們的這一張臉嗎?你居然還能把潛規則這樣的事情說的那麼清新脫俗,這樣就可以掩蓋你們男人的無恥嗎?”
蘇米還在那說著,話語裏帶著對男人濃濃的敵意,蕭河不明白為什麼她對男人會有這樣的印象,他現在關心的是蘇米打不打算和他講那些理由,這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過去經曆了什麼,就像你不知道為什麼我全身滿是傷痕,你要是不想告訴我你到底麵臨著什麼難處,就算你把你的身體給了我,我也隻會當成泄欲的工具,趁著我現在還有心情去聽你講故事,你還是趕緊講吧。”
蘇米在蕭河的心裏已經不值得同情了,蕭河看不起這樣的人,即使他知道他的想法有點偏激,可這就是他的想法。
“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能夠給我這樣一個機會?”蘇米嘲諷的看著蕭河,從蕭河把她反推到在地,蘇米已經不對蕭河抱有什麼幻想。
其實蘇米也覺得很奇怪的,蕭河把她推開的那一瞬間,她覺得很開心,沒有失落的感覺,潛意識裏她認為蕭河這樣做沒有辜負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蕭河本就不是那種同情心泛濫的人,可以這樣說,蕭河從出道以來就以冷血著稱,冷漠已經成為了他的標誌,平凡人的生活讓他有了很大的改變。
至少他在看到梓萱的那一刻,他的心悸動了,蕭河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這種情感,最後他成了梓萱的爸爸,既然蘇米不打算說,蕭河也不想問下去,踏開步子就往外麵走去。
“媽媽你知道嗎我好想你,我好累好孤獨!我真的好想去陪你,可我不能丟下你的那些手下。”
蘇米躺在地上喃喃自語。剛踏出門去的蕭河聽到蘇米說的話,突然覺得蘇米很想曾經的自己,那時的他也是那樣的孤立無援,幸運的是,他最後熬了過來。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告訴我你的難處是什麼,我可以考慮看看能不能解決你的問題。”蕭河終歸還是心軟起來,誰叫蘇米那麼像曾經的他。
蘇米反正在蕭河的身上不抱有幻想,此時的她已經做好了自殺的準備,她不想繼續扛下去,她不介意死前和蕭河說說話,這也是她這麼久唯一一次和別人說真心話的時候。
“那個時候我父親還不是有名的黑道大哥,他隻是我母親的一個得力的小弟罷了,我母親那時候居然傻傻的喜歡上了我父親,最後有了我。”蕭河開始有點佩服起蘇米的母親,一個女的居然混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