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你這是怎麼了?”現在的蕭河有點病態的樣子,整個人就如同著了魔一樣,楊霜晨吃痛的大叫並沒有改變他還在不停用力的事實,淩詩雅很擔心的看著蕭河。
楊霜晨痛苦的聲音越來越大,兩女更加擔心起來,米妍直接就打算掰開蕭河抱著楊霜晨的手,蕭河感覺有人要奪取他心愛的禮物,死死的捍衛著,在幾個人的使力下也沒有成功,唯有楊霜晨痛苦的聲音更加大了幾分。
淩詩雅意識到這個方法壓根就沒有用,隻好輕聲細語的和蕭河交談,希望能夠知道蕭河為什麼要這樣做,可蕭河現在清醒的樣子都沒有,口裏還在喃喃的默念著楊霜晨的名字。
“恩,媳婦回來了,不會在離開老公的。”也不知道楊霜晨說這句話是為了安慰蕭河,還是發自肺腑的,聽到楊霜晨這樣的話語,蕭河激動的情緒開始穩定下來,直到鬆開了抱著楊霜晨的手。
“媳婦我總算是找到你,這些年你跑到哪去了?”蕭河還在重複著那句話,一直壓抑在他心頭的話語。
“其實我不認識你。”楊霜晨如實的說道,盡管她很不想看到蕭河失望的表情,可在她的記憶力真的沒有蕭河這個人的身影。
米妍怕蕭何情緒再次失控,楊霜晨說完這句話她就把楊霜晨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向淩詩雅投去疑惑的眼神,淩詩雅回應米妍的是不解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的閨蜜眼神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其實她也不知道蕭河今天為什麼會這樣。
楊霜晨的這句話很成功的再次刺激了蕭河,“媳婦是不是我這麼久沒有來找你,你生氣了故意這樣氣我的,你怎麼可能忘了我是誰,你剛才還叫我老公來著。”蕭河目光全部放在了楊霜晨的身上。
被蕭河這樣盯著,楊霜晨沒有了剛開始的害怕,甚至有點享受蕭河這麼在乎她的樣子,這樣沒由來的感覺有的時候讓人覺得痛苦,楊霜晨很享受也很痛苦,這是出於一種安全感。
“晨晨剛才隻是在安撫你的情緒罷了,你和晨晨就沒有見過麵,你怎麼可能認識她。”做為楊霜晨的姐姐,米妍在這個問題上還是很有發言權的。
“不是的,一定不是的,她脖子上還掛著我小時候送給她的玉佩,上麵刻著一個河字,我脖子上有一塊和她一樣的玉佩,我刻的是晨字。”蕭河急不可耐的就把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來。
聽到蕭河這樣說道,米妍才想起了點什麼,為了證明蕭河說法的真假,淩詩雅上前就打算幫楊霜晨頸上的玉佩取下來,明白了淩詩雅的動作意味著什麼,楊霜晨很不放心的退後了幾步。
“這是我最重要的東西,我是不可能給你們看的。”楊霜晨雙手護在了那個配飾之上,一副不配合的樣子,這也說明了她對自己佩戴的玉佩很重視,不想讓別人接手。
“我相信你說的話了,晨晨確實是有一個你口中的那個玉佩,難道你真的認識晨晨嗎?”米妍釋然了,十分好奇的看著蕭河,想從他那裏得到點信息。
蕭河難以接受楊霜晨這個樣子,她居然忘了自己,這是蕭河最難接受的地方,他想這裏麵一定發生了點什麼吧,否則的話楊霜晨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
“米妍,你說蕭河真的認識晨妹妹,那也就是說晨妹妹是蕭河的媳婦?”淩詩雅覺得這裏麵是最神奇的地方,她的注意力也全部放在了媳婦這個稱呼上,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東西。
這個人不同,對問題的側重點一不一樣,人家關心的是身世問題,而淩詩雅關心的卻是關係問題,看來淩詩雅最為擔心的還是這個關係問題啊。
話題中心隻有四個人,而蕭河和楊霜晨這是這場話題裏的主角,楊霜晨顯然已經失憶了,能夠解答這些問題的隻有蕭河,蕭河眼神憐惜的看著楊霜晨,很想再次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
“我不僅認識楊霜晨,還更加了解楊霜晨這個人。”蕭河一改頹靡,整個人透露出一股子的自信。
“算了,你和晨晨之間的關係還是待會在和我們解釋吧,我隻想告訴你,晨晨現在已經失憶了,對於過去的事情一點也想不起來,而且每當想起那些東西,她就會頭疼難忍,所以我不希望你嚐試讓她想起點什麼,還有就是不要再做一些傷害她的事情出來,更多的時候她像個孩子。”
出於對自己妹妹的安全考慮,米妍率先把該注意的事情說了出來,生怕蕭河又一次性情大變,幹出點讓大家都害怕的事情出來,蕭河很認真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