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唐十北見到蕭蕭的樣子,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於是,嚴肅地問道。
……
“你快說啊!到底怎麼了?”
……
“你快說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唐十北急得滿頭大汗,蕭蕭卻隻是哭。她越哭,唐十北就越急。到了後麵,唐十北對著蕭銷幾乎在轟叫,聲音大得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唐十北急得快瘋了,蕭蕭卻搖著頭不停地哭,根本不想開口說話。
“蕭蕭,你告訴我出了什麼事?好嗎?”唐十北用力抓著蕭蕭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溫柔地說。
蕭蕭擦了眼淚,看著唐十北深深地呼吸了好幾次才平靜了下來。淡淡地說:“廣告是孫榮廣打的。我見你那樣找不是個辦法,麻煩不說,還很困難。我想孫榮廣在這裏待了這麼多年,應該多少有點關係。所以試著找了他。他聽了之後,很爽快地答應了。還承諾隻要一個電話就可以馬上辦到。但是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唐十北知道這就是蕭蕭哭的原因,瞪圓了眼睛問道。
蕭蕭咬了咬嘴唇,內心的掙紮終於有了結果,接著說道:“條件就是讓我嫁給他全文閱讀後世史書。”
“什麼?”唐十北失聲地叫了出來。
“蕭蕭?”唐十北叫了一聲,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這麼說,那廣告是蕭蕭用身體換來的?她為了我另願葬送自己的幸福?你對我的愛真的有這麼深刻嗎?愛真的有這麼偉大嗎?你是不是太衝動了?那可是你一輩子的幸福,你怎麼這麼傻?
“蕭蕭,你……”
“你打電話吧!她還等著電話呢!”蕭蕭顧做堅強地笑了笑走出了房間。
唐十北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了過去,輕輕地捧起紙張,如獲至寶般地亢奮。蕭蕭屢了屢頭發,帶上門走了出去。唐十北拿著電話號碼,走到電話機旁。我就要聽到她的聲音了,不知道這麼多日子她過得好不好?她一定還在怪我當初那樣對她吧?不,不,她一定不會怪我的。這些天,她有沒有想我?她……。唐十北口幹舌躁地拿著電話機,卻遲遲沒有按下號碼。
等等我應該和她說些什麼呢?問她好嗎?不好,那樣太過生疏了。那我該說什麼呢?……我終於可以見到她了。唐十北就像一個將要得到玩具的孩子一樣痛並快樂著。他不停地回想著過去發生的一切,快樂的,傷心的。臉上一會兒笑,一會兒痛苦。到了後門,他竟然哭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高興,還是因為傷心。
後來,他終於拿起了電話的聽筒。認真地看著紙條,逐個按下了那個號碼。電話裏傳出嘟嘟的聲音,唐十北的心跳隨著聲音急劇加速。終於,電話通了。可是接的確實一個小孩。
“喂!你好!”
“啊!……喂!你好!”
“你找誰呀?”孩子的聲音和甜,應該是一個很乖的孩子。
……
“喂!你找誰呀?不說我就掛了。”孩子有點生氣地說道。
“啊!……我……我找吳琳。她在嗎?”
“哦!你等一下下哦!”
咯噔一下,電話被放下。
“媽!有你的電話。”
“哦!來拉!”
唐十北聽到一陣腳步聲,心仿佛有千百子小蟲在啃嗜般的難受。突然,那種急切想聽到陳蘭的聲音的心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另外一種情感。雖然早已經知道她結婚了,可當他知道了吳琳已為人母後,心理居然徘徊了起來。我現在是在破壞一個家庭。即使自己得到吳琳那又怎麼樣?那又能怎麼樣?這個家庭雖然可能不是非常幸福,但一定是完整的。如果真的那樣,我真的得到了吳琳,那我將一輩子受到良心的譴責。唐十北拿著電話,腦袋裏有兩個聲音在不停地爭論著。他怎麼能那樣做?他怎麼會那樣做?於是,在吳琳接起電話前,他就掛了電話。吳琳拿著電話,聽到的卻是忙音。她放下電話,捏了捏孩子的臉,笑著說:“又搗蛋!以後別叫我媽了,知道嗎?我是你姨姨。”
她說完後,哼著小曲進了廚房。今天,他們的離婚手續終於辦了。同時,她也得到了唐十北的消息。她一邊煮著唐十北最喜歡的菜肴,一邊等著唐十北的電話,腦袋裏全是和唐十北再次見麵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