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冷飲店,我們可以去那裏坐坐。”安亦柔提議道。
“好。”白樂樂說著就走,又返回,看著安亦柔,說道,“呃,不對啊,這裏明明離我們校區比較近,你怎麼對這裏了解得一清二楚啊?你是不是天天都來這裏啊?”
安亦柔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沒有那麼誇張,隻是偶爾來這裏一次。”
“我才不相信呢!”白樂樂白了她一眼,說道,“你這個吃貨!”
安亦柔反駁道:“說得好像你就不是吃貨一樣,我記得在高一時我們同桌,我可是見證了你身為吃貨的光榮曆史,每天書包裏滿滿當當的都是零食,都是當天消滅,而且,這還不夠你吃的,每天都要跑好幾次小賣部,唔……”嘴被人捂住了。
白樂樂捂住安亦柔的嘴巴,微微皺眉,說道:“你既然都說了是曆史了,就不要再提起了吧!”唉,冷澈在旁邊聽著呢,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安亦柔拉開她的手,說道: “好啦好啦,不說就不說了唄!”看到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冷澈,她該不會是對那個冷澈有好感吧?不過這樣也好,冷澈看上去比那個歐陽渣男靠譜多了,樂樂也應該要開始一段新戀情了,不能老是沉浸在過去感情的傷痛裏。
他們一起來到那家冷飲店。
他們一人點了一杯冷飲,是冷澈買的單。
他們圍坐在一個桌子前,討論著該怎樣去哄夏辰軒。
“你是男的,應該更懂男人的心思吧!”白樂樂的目光投向冷澈,說道。
冷澈看著她,說道:“我雖然是個男的,但我沒有過任何的感情經曆,沒有哄過別人,當然,別人也沒有哄過我,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哄別人,也不知道吃醋是什麼感覺。”
“不會吧,大叔,你都這麼大了,居然還沒有談過戀愛,你不會是騙我的吧?”白樂樂一臉的懷疑。
冷澈的臉色變了一下,說道:“我沒有騙你,從小學到高中家裏都管得比較嚴,所以就算有那心也沒那膽,好不容易到了大學,結果在大一時就入伍了,部隊裏全是男的,我找誰談去,還有,我隻有二十五歲,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大叔?”
“哦,不好意思啊,大叔。”白樂樂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又說道,“不不不,應該說是大哥。”
冷澈的臉色暗了下去,說道:“你可不可以叫我的名字,叫大哥總有種黑社會的感覺。”
“哪有啊,挺好的啊,大哥,大哥,挺親切的啊。”白樂樂又在口中念了幾句,說道,“我覺得還是叫大叔比較親切,那還是叫大叔吧。”
冷澈的臉色又暗了一下。
“我還是先去找他吧,我覺得,他會相信我的。”安亦柔站起身來,說道。
“那好吧。”白樂樂想了想,說道,這一時半會的也想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了,“有什麼困難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啊,我就算是絞盡腦汁也會想辦法幫你的。”
“嗯。”安亦柔點點頭,“那我先走了。”
“嗯,小柔加油!”白樂樂給她打氣。
“好,謝謝。”安亦柔微笑道。
安亦柔急急忙忙地趕回學校,跑回宿舍,在床上找到了被她遺落的手機,深呼吸一口氣,撥打辰軒的號碼。
撥通了,可是沒有人接,她又撥打了好幾次,一直都沒有人接,最後,電話裏傳來機械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安亦柔失落地掛斷電話,心裏一陣難受,辰軒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不接電話的,一定是故意關機的,唉,該怎麼辦啊?他肯定再也不會理她了!
安亦柔趴在床上,難過得想哭,怎麼辦啊?她該怎麼辦啊?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往外流,涼席上頓時濕了一片。
正躺在床上看手機的蔡潔聽到她的抽泣聲,連忙爬過來問道:“親愛的,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安亦柔沒有回應,隻是一個勁地哭著,哭得蔡潔心裏也不好受。
“親愛的,你別哭啊,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的,啊?”蔡潔從自己床上的抽紙盒裏抽出幾張麵紙,遞給她,見她沒有反應,又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你看看,都把自己的臉給哭花了。”
安亦柔哽咽道:“謝謝。”
“傻瓜,這有什麼可謝的。”蔡潔說道。
田恬和韓玫也連忙走到她的床邊。韓玫關心地問道:“小柔,你怎麼了?你不是說和朋友約了去小吃一條街嗎?現在怎麼哭了,是不是和朋友吵架了?”
“沒什麼,我想一個人靜靜。”安亦柔抽泣道。
“那好,你一個人好好靜靜,有什麼用得著我們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們。”蔡潔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隻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