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斯特就這樣靜靜的跟著厄運小姐,在賭場裏東拐西繞後,來到個小門前,那是一扇很隱蔽的門。
那根本就扇不是門的門
而是一扇牆!
一扇用牆做的門。
唯一的區別是長了朵小花,厄運小姐在那花朵上旋轉了幾周,把門開了,門後麵即不是什麼密室也不是牢房,卻有一輛四平八穩的馬車,馬車內鋪著厚厚的毛毯,坐在裏麵就像坐在床上一樣。
趕車的車夫也是一流的好手,不但速度快,還不顛簸,坐在裏麵就像坐在家裏床上一樣。
此刻崔斯特正舒服的躺在裏麵,隻要能躺下來,他就絕不會坐著。這是崔斯特的原則。但他很快就坐了起來,就像有針紮他一樣,不是床上真的有針,而是有人在脫衣服,一個女人,車裏唯一的一個女人——厄運小姐。
如果一個女人在你麵前脫衣服,你能hold住麼?如果你說能,那如果那女人是厄運小姐,你能麼?不能,所以崔斯特坐起來了,剛坐起來就已把厄運小姐撲倒在床上,你絕對想不到那是怎樣的速度。
接下來……接下來有經驗的人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了,崔斯特在這方麵的經驗,絕不在牌技之下。可是他卻一動不動,連一根手指頭都沒動。
他不動,厄運小姐可想要動了,二十秒不是很長,可是在等待的時候就感覺有一個小時那麼長,何況在這時候。
“關燈咯”,這句話正是厄運小姐此刻所想的,可當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厄運小姐卻感覺並不美妙,更不美妙的事情還在後麵。
“轟”一聲巨響,那寬大結實的馬車頃刻化為碎片。
崔斯特和厄運小姐已背靠背站在一起,他們都是出生入死過的,反應速度自然不慢,可饒是躲過了這次攻擊,處境卻並不樂觀。此刻周圍是濃濃的黑煙,以他們的目力,也看不到眼前一米的事物。任誰在看不見的時候,都會被恐懼占據心頭,因為你不知道有怎樣的危險。
人們總是對不知道的事感到恐懼。
崔斯特能感受到厄運小姐微微的抖了下,於是出聲道。
“閣下若還是不現身,可別怪我的牌長了眼睛。”
沒有任何響動,
崔斯特又道,“你走吧,我絕不追你”
“閣下不知道我誰嗎?信不過我的話。”
一陣衣袂帶風的響動過後,崔斯特淡淡的道。
“走吧。”
“追?”
“不,帶我去見她。”
厄運小姐帶著崔斯特穿過繁華的大街,來到一間豪華的客棧,要了間天字號的上房,關起房門後,又開始脫衣服。崔斯特的臉色有點難看了,你脫衣服是你的事,我管不了,可騙我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