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石翻身跳將下來,左右地尋了些石子放入囊袋之中。並將幾個拿在手裏,然後隱在了樹杆的後麵。
沒一會兒的工夫,果然在林子邊上尋了半,尋不著人,就往林子深處尋來。邊走,左一言右一語地罵道:“看我將他們抓著的,非千刀萬剮了他為兄弟報仇,難解我的心頭之恨。”
他們的聲音越來越近,直到樓石完全聽到他們的話。
一個道:“咱們這樣湊成團的找也不是辦法,大家心些,分開找。現不對就喊一聲。咱們誰也別走遠了。”
上回讓他們別出聲的那個人聲音低沉有威嚴,樓石聽出是眾人的領。那人道:“三弟的對,咱們六個人,兩個人一組,分開找,要不然林子這麼大,怎麼找得著?大家心些,他倆個就是大意了才會著了敵人的道。一有動靜,別急著上,喊一聲。”
樓石躲在樹後,聽著他們分開,然後他就想到了擒賊擒王,聽著被他們喊大哥的人的方位,掂了掂手中的石子,一丟,正好丟到那大哥的腳前不遠處。
這自然引起了大哥的注意,但他並沒現那是石子,隻是覺得自己腳前的草無緣無故地有動靜,於是便就往前走,而和他一塊兒的人自然跟著。就在他們倆個越來越逼近樓石的時候,樓石用力地又丟出一顆石子,這一次丟到不遠的樹杆上,然後那石子折回來正好打到那個大哥的後背上。
那大哥吃痛,回手就對跟著他的人一巴掌道:“你他媽打我?瘋了吧?”
那人受了委屈自然不幹,於是跳腳道:“我喊你聲大哥,你還真當是我哥?你他媽打我?我看你瘋了吧?”
這兩個人先是吵,剛分開的人剛一聽這邊有動靜,就要過來,再一聽,是他們吵了起來,也就沒當回事。這兩個人都是火爆的脾氣,或者這幾個全都是火爆脾氣,一言不合吵起來很正常。於是又都專心地搜尋起來。一開始他們是想找想像中的肥羊,以為有利可圖。現在則是高低要找到肥羊,給他們的兄弟報仇。他們雖然吵,但感情還是不錯的。在一起打劫,出生入死,人雖然都不是好人,但他們之間的感情還是挺直的。
就在兩個人吵個不停時,樓石拿起一顆大一點兒的石頭,照著那位大哥的麵門,用力一丟,那位大哥立時就覺被鐵錘錘了一般,鼻口出血。
與這位大哥吵的那位還沒等反應過來,樓石就已經竄過去一個手刀將那人打暈,然後先擰那位大哥的脖子,再擰倒在地上的這位的脖子。眨眼之間,就解決了兩個。
遠處和人隻當這倆人吵夠了,也沒在意,繼續地在林子裏心地搜尋著。樓石心下算計著,還有四個人,倒是一塊兒上也對於他來,也不是問題。於是先向兩個人走的方向尋去。
那倆人正探頭探腦地左右的搜尋,見一處草高點兒,都要用手中的刀杵兩下。樓石覺得好笑,這般的膽,卻幹劫道搶錢的勾當,也算是選錯行了。
樓石從身上的錦袋裏拿了幾顆石子,就照著兩人的後脖梗快丟出兩個石子。重力與丟他們的大哥一樣。這兩人均覺得自己被鐵錘錘了似的,的捂後脖子,猜著身後有人,急忙回頭。
這時樓石已經照著一個人脖子上又是一手刀,那人暈了過去,然後一擰,那人就如一團軟麵,倒到樓石的腳下。另一個比前幾個反應快,大叫一聲,風一樣的往林子深處跑。樓石幾步趕上,從背後一踹,那人便就撲到地上。樓石一腳將他踹到麵朝,然後一個窩心腳,那人隻“哼”了一聲,就沒氣了。
樓石轉回身,先回阮媛藏身的樹哪兒,想將阮媛從樹上接下來,現在就剩兩個人,樓石簡直閉著眼睛就能將那倆個解決了。可是他遠遠地,朦朧之中,就見阮媛被兩個男人用刀架著,正在等著樓石。他倆個嘴角掛著冷冷地笑,見樓石走近了,才道:“怎麼樣?殺我們殺得過癮不?這女人你媳婦吧?”刀在阮媛脖子上一動,樓石的手遠遠地抬起後,又緩緩地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