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啊!她沒出名的時候就認識了的。”
“哦!”
若桑見他們還沒回過神來,就趕緊回花房去,免得又是一頓“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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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言醫生,對於你申請調科室的事情沒有批下來,你還是在急診室做好你的工作吧!下次有機會再申請!”主任對言冷解釋道。
言冷低著頭沒有開口,這種結果他似乎一點都不例外,這都是誰造成的,是那個叫周若桑的女人,毀了他的一切。
主任走過來拍了拍言冷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言冷啊!不要太有負擔,你最近心情不好,要注意休息。”
“我沒事!主任!我可以的!”言冷極力掩飾自己的不安。
“院裏還是希望你休息一段時間。”主任說完歎了一口氣就出去了。
言冷坐著辦公室裏,記不清清楚這是第幾天沒有手術了,自從他實習工作後在他印象裏這還是第一次。現在不管急診室有多忙,都不會輪到他走上手術台,不知道為什麼,言冷走出去的時候,感覺所有的人都在看他,他心裏越來越脆弱起來。有的時候幾個小護士在一起嘰嘰喳喳還在指著他偷偷的笑,就連看門的那個老大爺最近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
“你看什麼看?”言冷怒視道。
老大爺馬上收回眼睛。
言冷還是沒放過他,上前對他說:“你什麼意思啊?啊?”語氣越來越大聲。
“沒什麼!”老大爺戴著眼睛耷拉在,連頭沒抬,假裝看著報紙。
言冷上前一下子就掀起他的報紙,怒吼道:“你什麼玩意啊?什麼意思啊?”
“你這個人……”老大爺似乎不想和他理論,站起準備離開他的視線,誰知言冷還是揪住他。
“你小心點!”言冷冷峻的說,準備離開。
誰料老大爺嘴裏嘟囔了一句:“怪不得你要戴綠帽子,神經病!”
言冷馬上回過來,上來就是給了老大爺一拳,接下來又是幾拳,那麼大年齡的人哪經得住打,不久就暈了過去。
上來圍觀的人很多,有醫生,護士,病人,行人……
“哇!這醫院裏的醫院打人啊?”
“這什麼素質啊?”
“這誰啊?”
“就是急診室那個……”
“聽說上次他老婆生病被別的男人送來醫院的。”
“誰說的啊!聽說是他打老婆的,人家送來的。”
“哪有啊!就是被戴綠帽子的啊!”
“哎呦!怪不得呢!拿人家大爺出什麼氣啊!”
“就是……有本事老婆也不會跟人家了啊!”
“嗬嗬……這下是有好戲看了哦!”
聽說院裏因為言冷打架事件還特別召開了一次會議。
柳茜一直徘徊在要不要去幫言冷說話的邊緣,平時言冷雖然要求嚴了點對她脾氣差了點,但是柳茜卻對他另眼相看,一直很是理解他,特別是看了他的日記後更加是,終於她還是忍不住了,決定要去聽聽今天的判決。
偌大的會議室就言冷和主任兩個人,異常的安靜,言冷低著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完全沒有歉意。
“言冷啊!你說這次我也幫不了你啊!”主任無奈地搖搖頭,說:“我們大家知道你最近情緒不太好。所以特意讓你回去休息,可是你怎麼去鬧事打架呢!”
言冷不說話。
許久,主任繼續說:“這件事情院裏很是重視啊!影響很不好啊!你怎麼這麼不懂呢!再忍個幾年,就憑你的資曆,做個科室的主任都是沒問題的啊!你也知道你一直是最受重視,院裏對你的表現一直是很讚許的。”
言冷還是不開口。
“這樣吧!言冷,你回去休息一段時間,等這件事情影響小點,到時候醫院會安排你回來的……”
接下去的話,柳茜再也聽不下去了,她記得很清楚,她從沒見過言冷這樣的表情,似有又沒有,冰冷的如冬季的水一樣,瞬間就能結冰,那麼絕望,一片死寂。這一切似乎就是那個叫周若桑的女人害的,因為她,他的心情都會隨之改變,柳茜還記得剛來急診室實習的時候,那個意氣風發的言冷,那個骨科最值得推薦的大夫,那個最有前途的骨科醫生,現在……
柳茜似乎看到了一個男人最脆弱的時候,這個男人是個情種,愛著一個女人,不會表達出來,用著自己的方式,可是卻什麼也沒有得到,柳茜開始同情起言冷起來,一種想法油然而生,她想去見見若桑,她想去告訴她一切,即使是若桑不理會,柳茜也想去見見,她隻見過若桑兩次,想來她還是想去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