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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在做什麼呀!怎麼……怎麼可以隨便親別人!男女授受不親的!”
“那是個什麼意思。”雅爾依舊一張木頭臉,看不出什麼表情變化,隻是陳述事實般的問道,“不懂。”
“好奇怪的姐姐。”暮兒忍不住看了看她,明明一張極美的美人臉,偏偏沒有任何表情,看起來像是沒有生氣一般,並不顯得美麗,反而讓人覺得不好接近。他,他怎麼就隨便相信她會幫他呢?一看見她,就覺得所有的委屈都可以向她傾訴一般……
“算了。那麼姐姐,你願意幫我嗎?”
“隨便。”
“太好了!”暮兒跳了起來,似乎忘了所有的哀愁一般露出燦爛的笑臉,“謝謝你姐姐!”
“哦。”雅爾還是冷冰冰的。隻是她的心裏,似乎也暖洋洋的,一時間驅走了剛剛心裏麵不知名的疼痛。
“姐姐我叫——”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裏!”咆哮般的怒吼響起,雅爾轉身微微抬眼一看,眼裏沒有任何情緒。
“大膽!軍長大人問話怎可不答!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最前麵騎馬男子似乎對她冷冰冰的麵孔很不滿意,很快,便有幾個大漢拿著繩子向她走來。
這是什麼?是繩子?抓起來?為什麼?雅爾有些疑惑,也不反抗任他們把繩子緊緊的捆住,事實上這些看似十分牢固的繩子她隻要微微一動便可掙脫,但她一直疑惑的看著那麼說話的男子。
長著一張獐眉鼠目的臉讓她有些懷疑這裏的人是不是都基因突變了,她又看了看後麵也被綁著的男孩,皺了皺眉頭,看樣子隻有他一個人基因變異,隻是“為什麼把他綁起來?”
“你們是嫌犯!當然要用繩子把你們捆起來!哼!怎麼,不服?”
“嫌犯?”雅爾有些疑惑這個詞語的由來,她什麼時候變成嫌犯了?不過,她看了看捆住的男孩,眼神冷冷的看向那名所謂軍長,“放開他。”她指著男孩毫不猶豫的開口。
“什麼?放開他?……哈哈……你這個人還真搞笑,已經是囚犯了還想命令本大——”一個眼神刀一般的掃過來,他瞬間閉嘴,一會才鼓起勇氣的開口,:“是……是鬆開這個男孩嗎?”
“嗯。”雅爾不再看他,她毫不費勁的跟著馬後嗬斥,“快點!”
“好好好!……”那名軍長擦了擦剛剛留的冷汗,親自下馬去給他解開繩子,看到雅爾把視線移開,軍長長長的籲了口氣。
“對……對不起,因為是從剛剛那個戰場上看見你們,所以要把你們帶回營地去,不知道……可不可以?”
軍長小心謹慎的問道,剛剛的囂張氣焰不知道跑到哪個鬼地方去了。
“姐姐,我們不要去!”
雅爾回過頭,男孩身上的繩子早就鬆開了,現在他正一臉氣急敗壞的看著她,“不要去了,誰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會有危險的!”
“沒關係。”在她的記憶芯片裏,沒有害怕這樣的東西。
軍營裏首次這般熱鬧。
原本是用來休息補充體力的空閑時間現在都被作他用,每個人都瞪大眼睛張大嘴巴盯著兵營入口,那是外巡回來的天字營的軍長帶著他的小號人馬回程,隻是不知道那個簇擁著騎著棕馬是從何而來的呢……
確實是美,偏偏那張如花嬌顏上沒有一點表情,像是骨子裏帶著的寒冷,冷冰冰的。
少女的臉看似16、7歲的模樣,眼神卻又清澈得如同孩童,緊緊抿著的淺薄菱唇又會讓人覺得她是曆盡了滄桑,才會換得如此薄涼。
這是誰啊?
不知道,看天字營那般人小心翼翼的模樣,估計也是個大人物吧!
你說,會不會是王爺的姬妾啊,帶著孩子來找爹爹……刻意壓低的聲音卻還是如實的傳達到雅爾的耳朵裏,她有些疑惑的問著懷裏的男孩,“什麼是姬妾?”
“你問這個幹什麼啊!真是的,姐姐這種事情都不知道嗎?”
“嗯。”
“姬妾不就是貴族所收的美姬妾侍咯!不過姐姐你可不能去做貴族們的姬妾……姐姐,你和小暮在一起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