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不可能當真吧?
紅蛇瞪著她,就是不走開,跟鬧脾氣的孩子一樣,落年跟他瞪了好一會兒,翻了個白眼,伸手拿起桌上的書看,他愛怎麼樣怎麼樣好了,她懶得理他。
紅蛇意外的安靜了下來,落年歪著腦袋看了好一會兒覺得脖子有點酸,這才把目光轉到紅蛇臉上,結果頓時嚇了一跳,“紅蛇?”
隻見一向壞脾氣又自戀的家夥倔著一張臉看著她,眼眶卻紅紅的,眼底蒙著一層水簾的瞪著她,也不說話,就這麼一直瞪著她,叫落年莫名的覺得心髒越發的往下沉。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紅蛇騷年終於被落年不當回事的態度給氣哭了,顯得很激動,“我是認真的!一直都是認真的!你不要總是不把我當回事,一次次的把我推開,我也是有心的,我也會疼的!”
落年被突然氣極的紅蛇給嚇到了,看著他眼角的晶瑩驚得完全說不出一個字,一直以來這家夥都是壞脾氣什麼都沒辦法打擊到他的無節操星球人,一直念叨著什麼被她撲倒蹂躪的理想,她當然不可能當回事,任何人都沒辦法把這種理想當做是認真的吧?可是現在……
“啊……抱歉。”落年好一會兒才有些怔怔的道,伸手擦掉他掛在眼角要掉不掉淚,從他眼中出來的,仿佛是紅色的,仿佛帶著炙熱的溫度,叫落年手指微顫,滾燙嚇人。
“不可以再無視我!”紅蛇騷年盯著她的手指,好一會兒咽了口口水,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想要把它含進嘴裏的衝動。
“好。”對於紅蛇和黑貓,落年一向是寵著的,不知道為什麼就寵著了,反正就是像養了可愛的寵物似的寵著了。
紅蛇盯著落年看,好似要確認她是不是騙他的,看得落年滿眼無奈才悶悶的又把臉埋進落年的脖頸裏,舒適美好的體香叫他忍不住伸出舌頭偷偷舔了舔,叫落年身子驟然微微的僵住,“紅蛇!別亂舔,你是狗啊!”
“做狗就能亂舔了嗎?”紅蛇有點興奮似的在她耳邊道,灼灼的目光好像已經把落年扒光了全身舔一遍似的。
“……你要做狗的話我就把你丟到門外去舔骨頭。”落年無語的推了推他,“走開啦,別妨礙我看書。”
“不要。”紅蛇壞脾氣的低吼,下一秒又驟然放柔,抓著落年的手又往他的衣擺裏塞,聲音低得仿佛帶著點哽咽低啞,“落落……落落……摸摸我……摸摸我……摸摸我……”
落年掙脫他的手被那聲音刺激的稍微停了下就被他成功的塞進了他的衣擺裏,滾燙燙的體溫驟然從指尖傳進心髒,在這樣寒冷的冬天裏驟然顯得溫暖了起來,叫落年微微怔住,指尖的觸感……
細膩絲滑的如同香濃的牛奶……
“落落……要更多,我要更多……”做夢都想要被這個人觸摸的一步一實現,紅蛇臉頰更加的紅了起來,體溫更高了,翹翹性感的屁屁不要臉的扭來扭去,再激動點就要像條扭來扭去的蛇了。
指尖的觸感實在好得不可思議,她本來不相信紅蛇真的每天對自己的身體做那麼多保養的,聽說他還經常泡紅酒浴……思及此,落年不由得低下頭湊近他的脖子嗅了嗅,頓時一股上等紅酒的淡香傳入鼻尖,叫她腦子不由得產生一瞬間的暈眩,不由得湊得更近用力的吸了好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