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朔辰,青兒狠狠的瞪著朔辰的背影。你去找你的美女,我先找個地方坐,總不能老是站著吧。環視四周,哎,男人還真不是是一般的沒出息,為個女人什麼都不介意嗎,這麼多人連個空位都沒有,是不是想看美女想瘋了連個空位子都沒有了。哇,眼前一亮,最角落的地方有一張桌子隻坐了一個人。
從人群中穿過,那人一身紫衣,俊秀的外表讓女人都嫉妒。後麵站著三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看就知道坐著的人是主子,站著的三個也算是人中翹楚,不過比起坐著的這位他們就差多了,真是好有氣派呀。
那紫衣公子仿佛注意到她了,朝她淡淡一笑,很紳士的起身“公子如不介意與人同坐,可與在下一同欣賞若兒姑娘的琴藝。”
“主子,------”後麵的三個人齊聲想阻止,卻被攔住了。
青兒朝後麵的三個人呶了呶嘴,又朝那位紫衣公子抱拳一笑。“謝了。”眼前的公子一眼便知出身不凡有教養,言談舉止更是風度翩翩,肯定不會是一般人物。真是的,男人長這麼好看幹什麼呀,這樣會讓女人很嫉妒的。
“在下高山,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高山從桌上拿起一個空杯,倒上水放在青兒跟前。
“林海,”她現在男裝隻好把後麵的青給省了,拿起高山剛倒的茶水舉起來以示謝意。
兩人就這樣以茶代酒一飲而盡。
因為青兒不喜歡太麻煩的稱呼所以就直接叫他的名字,兩人一會兒就混熟了,順手拿桌上的點心往嘴裏送。
高山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嘴角出現了迷人的弧度。高山剛開始還隻是懷疑,不過現在他幾乎可以肯定林海是個女人。第一因為她沒有男人的喉結說話雖然豪爽卻帶著女人的清新,那種感覺不是平常女子有的,自然,清新,優雅。還有一個就是她耳朵上的耳洞。這讓他覺得眼前的女子很奇特,她倒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子可以女扮男裝跑到這樣地方,不僅對她有了濃厚的興趣。
沒想到出來一次收獲卻也不同以往,或許以後的生活就有趣多了,高山心中暗喜。
這時台下響起了轟鳴的掌聲,台上若兒姑娘也準備好坐在琴前。大家見她將手搭在琴上似是要彈,也順勢安靜下來。
涉江采芙容,蘭澤多芳草。
采之欲遺誰,所思在遠道。
還顧望舊鄉,長路漫浩浩。
同心而離居,傷憂以終老。
若兒清了清嗓音,目光失去了光彩,在一瞬間又將眼中的失望與悲傷抹去。
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
相去萬餘裏,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長,會麵安可知。
胡馬嘶北風,越鳥巢南枝。
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
浮雲蔽白日,遊子不顧反。
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
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
有點憂鬱,有點淒涼,有點哀怨,更多的是心痛。
青兒正全神的聽若兒彈奏,不知何時朔辰已經來到自己的身邊並坐了下來,盯著青兒看了一會兒就無奈的看向台上的瑤琴,心裏真的是五味齊倒了。
青兒見朔辰回來後就一直看著若兒姑娘,本想與他說話的但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別處,而心事更沒有掩藏的表露出來,覺得很不舒服。他們認識嗎?為什麼看她的眼神會多太多的情感在裏麵呢?她現在無心聽曲,心裏好像有東西壓在著讓她喘不上氣來,自己難道是喜歡上他了嗎?可他和若兒是什麼關係,剛才他是不是去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