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園的一角有三三兩兩的學生從此穿過,也有的學生在樹陰下靜靜地看書,不知過了多久,從體育場不時地傳來陣陣喝彩聲。這時有一位女孩拉著另一個女孩從此穿過,跑向體育場。
“小玲,你要帶我去哪裏?”長發女孩心不甘情不願地被短發女孩拉著。
“去看籃球賽,同學兩年我從來沒有見你參加過什麼活動更沒見你去看過什麼比賽,我真不明白你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嗎。我想你肯定是學瘋了,一上學就抱著課本在那裏死讀,我真不知道這書本的吸引力有那麼強嗎,再說你的成績在這個係裏算是頂級的了,放鬆一下又不會影響你的成績,何樂而不為呢,你要是再這樣下去作為同桌的我都快要瘋掉了。”
聽了小玲的話,她無言以對,這兩年來自己確實如她所說,因為她隻能選擇讓自己忙碌起來,小玲是她的同桌,她很少與玲交談,可玲卻總對自己付出關懷。
到了體育場,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好位置,一看到比賽池玲就高興地拉著陸雪歡呼起來。
“阿雪,聽說這場球賽的參賽者是我們校隊與一家公司的員工。快看那個帥哥打球打得真是好極了,。”
順著池玲的目光看去,她看見了池玲所說的那位帥哥,看著那背影,她好像又看見他了,閉上眼睛她想起自己當年初次遇到超的情景。
那是她讀高二的時候,學校與xx大學舉辦了一場籃球聯誼比賽,身為學校新聞社的記者她當然不能錯過這場比賽,也就是那時她注意到了他,他在賽場上來去自如的身影讓她為之一動,而他也在此時注意到了她,兩目相對他們彼此微微一笑,而今賽場上的人還會是他嗎。
睜開眼的刹那她失望了,那人不是他,不是他,她這麼變傻了,他明明已經不在了,她又怎麼可能在球場上見到他的身影。這裏沒有他,她待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義,在這裏隻能讓自己回想起那些已經不複存在的回憶,隻會讓她感到更傷心。
吳敏無意間看到觀眾席上一個女孩子,看她那神情充滿悲傷,他心中充滿了憐愛,一時間他失神了,手中的球也被對手給奪走了,但他仍舊站在那裏看著她,真希望能讓她快樂的人是自己。
看著她轉身離去,他真想追上前去與她認識,可是現在他還是比賽,他不能這麼做。望著她的背景,他在心中祈禱著希望日後還能與你相遇。
“阿雪,電話。”
“爸,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
“想知道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好好休息,毅那小子整天打電話要我問你最近過得怎樣,也不關心我這老頭是否安好。”
“爸,你這麼說我可要生氣了,大哥隻是不善於在你麵前表達他的感情而已。”聽到父親報怨的話,她立馬為大哥平反。
“你這丫頭總是替你大哥說好話,你媽上周出去旅遊了,這家裏隻剩下我一個人,你也不常回來家看看我這老頭,這周末回來聚聚吧,你大哥這周末也要回來了。”
“爸,我知道我為了學習沒經常回家看你,如果這周有時間我一定回家。這段時間哥出差讓你沒好好休息,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您早點休息。”
“丫頭,你也早點休息吧,我現在還不能休息,我這裏還有些事情要在你哥回來之前處理好,周末一定要回來。”
“我知道了,爸你別工作得太久了,我可不想回家看到你沒精神的樣子。”
“好,不多說了,等你回來我們再聊。”“阿雪,這周你不回家嗎,”正準備出門的上官薜紫看著下樓的陸雪。
“我還要去學校找李教授辦些事情,可能沒時間回去了吧。”
“可蕭和我都要回家,隻有你一個人在,我有些不放心,”自兩年前她們三個在這裏相處以來,她就感到陸雪心中有一道永遠也無法愈合的傷口,隻是這個傷口讓她與可蕭無法接近與無法讓她們的友情愈合,雖然她可以查清楚她的過去,但她不想這麼做,因為她想要陸雪親自告訴她與可蕭那道讓她備受折磨的傷口究竟是怎麼回事。
“既然你不放心那你就在這裏陪我好了。”
“算了,我看我還是回去比較好,要不然我肯定會被……”
這時門鈴哭響了。
“阿雪,我哥來接我了,我走了。”
“周末玩得愉快。”
“薜紫,跟你說話的哪人是誰?”冷星透過上官薜紫看見一個女孩正向另一扇門走去。
“我室友陸雪,怎麼了哥,你喜歡上我那室友了,要不我去跟她說一下。”
“我隻是問一下,你就冒出一句我喜歡她來,看來以後跟你在一起我還是少說兩名為好。”
“看來你還有自知自明,我告訴你,別打她的主意,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我知道,霸道小姐。”走遠的冷星又轉過頭看了一眼在窗戶邊的陸雪,在第一眼看到她是就有一種熟悉感,她我認識嗎,冷星這樣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