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可欣是醫院的護士長,跟楚闊是同一年的學生。楚闊因為之前在小的診所做過,到醫院以後還得從實習生坐起。
楚闊家事一般,但是人很上進。一頭棕色的頭發,有點孩子氣的不爭氣。
應可欣很久以前就喜歡楚闊,總會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注視著他。看著他刺刺的頭發,總會想起那句話“疼老婆的男人頭發都很硬”。
楚闊是典型的東方麵孔,一八幾的身高,濃眉大眼。應可欣一直喜歡他,但是在被家裏人知道以後卻被明令禁止。
應可欣的姐夫是本市市長,姐姐是法院審判長。爸媽都大學教授,就連妹妹也是中學老師。不管是哪個,拿出來都是可以一砸一個坑的人。楚闊這樣一般家庭的人,怎麼能配得上她。
應可欣聽了家裏人的話,明著確實沒有追求楚闊。楚闊隻是知道應可欣是個不錯的學姐,卻不知道她對自己的親近是為了什麼。
應可欣在門口看著,心裏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樣。
楚闊,為什麼你會喜歡這個女人?
應可欣攥著自己的衣角,狠狠地揉捏,看著兩個人在房間裏不知道在看什麼,卻時常翹起的嘴角。
“應護士長,有病人來找。”一個小護士走過來,“對方指定說讓護士長來安排。”
應可欣的臉色稍微緩和一點,揮了揮手,就跟著小護士一起走開了。
她之所以能來醫院兩年就坐上護士長的位置,全憑顯赫的家世,以及她見風使舵的本事。就像現在,既然指定自己來處理,對方必然非富即貴。既然如此,這個病號必然會變成自己的資源。
帝覺銘到了龍騰,就看見有女人在自己的辦公室。
“這是什麼意思?”帝覺銘看著沙發上搔首弄姿的女人,眉間一皺。
“這是對方送來的禮物,說是讓你盡情享受。”文森還是冷著一張臉,看著帝覺銘,目光像是在說,“你不是喜歡這樣的尺寸嗎?”
帝覺銘哪裏需要再發泄。
平時的話也就算了,這個女人看上去還算是對自己的胃口。可是現在,就在昨天,他剛剛被秦茗雅給喂飽,怎麼可能還會想吃什麼野食。
“小姐,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是色鬼,讓你們老總記住,以後不要再做這樣多餘的事情。”帝覺銘板起臉來,看著沙發上幾乎沒了布料的女人。
“帝總裁,我想你是想錯了。我可不是那樣的人,我啊,隻是來負責這個項目而已,總裁你怎麼可以這樣想人家呢……”女人像是被冤枉了一樣,嘟起嘴撒嬌,表示自己受到了歧視。
“哦?負責人?”帝覺銘是真沒看出來,這個女人哪裏像是負責人的樣子。不說她是舞女,已經是對得住她的了。從上到下,哪裏像是一個負責人的樣子?
“帝總裁也喜歡以貌取人嗎?”女人嗤笑,從沙發上站起來。波濤洶湧,媚眼如絲。她不是那種吸引人的美麗,而是一種鉤心攝魄的狐媚子的感覺。看著這樣濃妝豔抹的容貌,帝覺銘一想到昨天秦茗雅在自己身下那種自然的感覺,就覺得明顯消化不良。
“哪裏,既然你是項目負責人,那跟我的助理溝通就可以。”帝覺銘揉了揉額角,就坐下處理正事了。
文森臉色倒是變都沒變,衝著女人一伸手,就領著她到隔壁的小會議室去了。
出辦公室前,女人目光頗有意味的看了帝覺銘一眼,倒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帝覺銘最近在計劃新的房地產項目,上次因為杜子騰的事情,雖然不至於有什麼大的損失,但是畢竟是毀了一樁買賣,帝覺銘又迂回的把一些之前的跟杜子騰有關的關係鞏固好,一來一去也花了些時間。
“喂,覺銘。”手機突然一響,帝覺銘一看是東方蕊兒,就接了起來,“今天晚上,要不要到我這裏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