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曉終日都在長樂殿看著小公主,小皇子名為玉唯曉,顧名思義,玉瑾瑜在表達他對餘曉那深深地愛意,而那個小公主則叫玉念颻,很明顯,這是對梓颻深深地想念。
“主子,別傷心了,你生產後一直沒有好好休息,他們說月子沒坐好很傷身體的,而且皇上也會擔心的。”
“我沒事,我累了,想躺一會,看著點皇子公主。”
彩雲想要攙扶餘曉,卻被拒絕了,就看到餘曉一個人顫顫巍巍走到床邊,自己慢慢躺在床上蓋上了被子,彩雲看見這樣的主子也很擔心,她從侍候主子從沒看見主子這樣。
躲在外麵的玉瑾瑜感覺餘曉差不多睡著了,輕輕走了進來。
彩雲看見後,剛想行禮,被玉瑾瑜阻止了,彩雲很識趣退了出去。
玉瑾瑜在床沿坐了下來,拽拽被子,好好給餘曉蓋了蓋。
“做了娘親的人,而且又這麼累,睡覺也不老實,真調皮。”玉瑾瑜頓了一下,“曉曉你何苦如此,梓颻去世了,可是她不做了我們的女兒麼?其實我也知道,你是因為梓颻魂魄不完整傷心難過,可我看的多心痛,你知道麼?曉曉。”玉瑾瑜撫摸著餘曉的臉龐。
“玉瑾瑜,瑾瑜。”
“曉曉,我在呢”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嗚嗚嗚。”
玉瑾瑜輕輕吻著餘曉眼角的淚水,握著餘曉的手。
“連你的淚水都變成苦的了,你得多傷心啊。”玉瑾瑜趴在餘曉身上,用頭一直摩挲餘曉頸窩。
玉瑾瑜脫掉鞋,褪去外衣,把餘曉往床裏抱了抱,自己則在外邊躺下,摟著餘曉,就隻是靜靜躺著。
一邊淩擎宇和白淺歌在花園散步,看見雲中歌在前頭孤獨地倚靠著樹幹坐著,那麼的淒涼。
“你師弟因為餘曉難過而難過,而雲中歌因為梓颻終日飲酒,身體都要掏空了,他這一生不公平。”
“淺歌你都不喊師弟的名字了,怎麼了?真的會有什麼事發生麼?”
淺歌握住淩擎宇的手,“就算有什麼事發生我也不會離開你的,傻瓜,怎麼自從成了閻王的女婿,整個人多了份多愁善感啦。”
淩擎宇擁淺歌入懷,感受淺歌得氣息。
“你剛才說雲中歌一生不公平?到底怎麼回事?”
淺歌歎了歎氣,“想知道?”
淩擎宇點點頭。
“雲中歌是淳於家族的人。”
淩擎宇總覺得好熟悉,像是在哪裏聽過,“淳於家族,淳於家族,那不是梓颻…”
“沒錯,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了解,我隻知道淳於家族有一位君主遭受北國公主詛咒,淳於家族的女子生生世世不會幸福,倍受丈夫冷落,而曆代皇妃隻會有一子,若幸運腹中懷有雙生子,那麼其中一子胎死腹中另一個活下來的也會英年早逝,所以淳於家族越來越衰弱。”
“那雲中歌是那個幸運中的不幸?”
“恩,活下來的是淳於宇方,隻可惜英年早逝,梓颻年紀輕輕就…。然而最痛苦是雲中歌與淳於宇方心靈相通淳於宇方的一切他都會感知,包括。”
“包括淳於宇方對梓颻的愛。”
淺歌點了點頭,“沒錯,淳於宇方死的時候,終於和雲中歌見麵,淳於宇方深知自己這一生已經無法照顧梓颻,所以就拜托雲中歌,他心裏也清楚雲中歌對梓颻的愛不亞於他。”
淩擎宇怎麼也無法想到雲中歌會有這樣的經曆。
“那這詛咒就破除不了麼?”
“我不知道,或許有吧。”
“沒錯,有。”兩人沒察覺到雲中歌已經走過來了。
“你說有辦法?”
雲中歌先是苦笑一下,無奈說道,“也許北國真不是一個好地方那種風氣,皇室,我也是逐漸知道的,淳於家族那位君主當年隻是玩弄那位公主的感情,可憐的是公主還傻傻等著他,可是被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強暴,而君主也因此找到一個理由,因為之前礙於兩國關係,也正因為這樣所有人都知道這一醜聞,而公主也知道從頭到尾她都隻是被玩弄的對象,所以在臨死的時候對淳於家族下詛咒,若是想要破除詛咒,很簡單,隻要淳於家族也亂倫一次就可以了。”
淩擎宇和淺歌很是驚訝,他們對於韓璟雯的事情也有了解,想來北國也許真的風水不好,真是一個不幹淨的地方。
雲中歌繼續說道,“因此淳於家族從那時起,人人都開始學習巫蠱之術,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什麼心態,好啦,我走了。”
兩個人看著雲中歌背影,感慨萬千,情這一字當真是殺了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