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姐今兒把那個老娼婦罵的狗血淋頭。真是出了氣了!我就說小姐怎麼會忍得下這口氣呢!還是那一句說得好,本小姐穿什麼,還用你來操心?真是過癮那!”小零眉飛色舞的往浴桶裏倒水,撒的滿地都是水珠。更是撒了花若一裙角。
“你這死丫頭,都是小姐慣得你啊。你看看,都做到我頭上了?”花若頓時跳腳起來,瞪起了眼往小零頭上扔枕頭,卻措手撲通一聲扔進了浴桶。
顏焉絕急了笑了罵道:“死丫頭,真是慣壞了你們這壞蹄子!你看看這誰家的丫頭有你倆活潑啊?”
花若和小零本來鬧得雞飛狗跳,一聽這話,噗嗤。花若笑了:“哪裏哪裏。您那也不瞅瞅,這京城有誰家小姐是像您似的一身流氓習氣?”
小零也道:“還有那,那家小姐可會是痞子樣子?這還玩到了青樓去?”
顏焉絕道:“哎呦,我管不了你們了。這和起夥來的欺負我,真該叫李慕容管管你們!”
說起大夫人李慕容讓她們主仆幾個從京城大門一直步行走到了將軍府;還把顏焉絕分到顏焉絕母親死去的房子裏住;更可恨的是自己把幾個罵罵咧咧的老婆子分到這兒來就自己帶著女兒顏若兮去了寺廟祈福望將軍一路平安歸來。
這讓小零她們這幾個平時在外麵說一不二的狠角色怎麼能不氣得吐血?那幾個老婆子還真把她們當丫鬟吆五喝六的使了!
若不是小姐一直不動聲色,她們幾個早把這將軍府給掀了她的,拍拍屁股不伺候了!
“得,咱不說這了。我們兩個人也說不過您那。”花若撅撅嘴,又俯身疊起被子來。
“小姐,這李慕容可是相府嫡女。夫君常年在邊關,還能得到當今皇帝老兒一品夫人的嘉賞。這可是個有兩把刷子的主子。”花若邊鋪被子邊說道。
粉粉的小臉,因為笑鬧紅了半邊,煞是可愛。
“噯,那裏有你有兩把刷子啊?你這個樣子要是讓那個男的看見,非要上了你…欲仙欲死…”顏焉絕抿著嘴兒,滴溜著眼睛笑道還沒說完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
“哈哈哈…”頓時小零笑的捂起胸口打滾兒,一手錯了,栽進浴桶濕了大半袖子。
花若羞紅了臉:“您那要再打趣花若,花若就不奉陪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不過咱家花若真的好俊啊。”顏焉絕斜著眼瞅著花若,一副死性不改的樣子。花若囧去給小零順便倒了一杯茶。
小零也收了笑,點點頭接起茶了一口正色道:“是啊,當年明月公子興建明月樓。那錦翠茶樓你猜是誰家的?可不就是相府歸李慕容的產業?若不是公子強行以鐵腕手段占下,隻怕這時也難說呢。當年的李慕容可隻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呢!”
沉沉眸色思想了片刻卻是笑道“莫提師兄,你若提他。我都要從夢中笑醒了…”
這一答,四兩撥千斤,巧妙避開了問題。誰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小零不覺得又都噗嗤大笑了指著顏焉絕笑的花枝亂顫“這可是這輩子最疼愛小姐的人…嗬嗬…小姐,您那卻是掉錢眼裏了!眼裏隻有錢,就沒有大師兄!”
話說那年小姐不知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怎麼的,非哭著嚷著要回去自己的世界。當然她根本不了解她家小姐不是以前那個小姐,剛剛穿越多麼震驚歇斯底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