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東西,這麼奇怪:“是嗎?那藥叫‘曇戀’,是費雲下的,還用了一種靖國的蟲子幫忙,叫‘蝶舞’,專門喜歡叮人頸後。”
夏無雙滿臉可惜,帶著自欺欺人的僥幸問:“真的確定費雲就是魏王?這次的事真是他做的?”
“大哥,在齊鎮的時候我就見過他,其實我早就知道他是魏王,不然也不會貿然去軍營求情。這次的事,也是他做的,應該是朝廷裏決定的。”
“‘曇戀’我知道一點,沒有這種效果,應該是那‘蝶舞’還帶著毒性。”蕭笙雙眉緊鎖。
“這個我不知道,應該是在與靖國打仗的時候弄到這蟲子的。你們還記得那個明玉嗎?她是費雲屬下,而且知道很多事情,不過對費雲很忠心,受不了別人說費雲半句壞話。”我把知道的全說出來。
“小三,這些話還跟別人說過嗎?”蕭笙問,大抵是怕我被人暗害。
“告訴了項秋,再就是剛醒來的時候,跟費雲說過。也許,他會派人來殺我……”
蕭笙略一思索,對項秋說: “嗯,知道了,項兄,小三的安危一定要確保。還有,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希望你善待她們母子,我們也自然會遵守承諾。”
項秋鄭重點頭:“自然。”
“什麼承諾?”我又感覺有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蕭笙一笑:“還能是什麼,不過是說夏無雙不能再出現在申姑娘麵前罷了。”
那小白兔姑娘?莫不是還對夏無雙念念不忘吧?我可憐看一眼夏無雙,小白兔姑娘的年紀是挺難纏的。此時我卻忘記了,夏無雙的外號是“辣手摧花”,最不懂憐香惜玉的,又怎麼會怕一個小姑娘纏呢?就算是一個武藝高強的小姑娘。
“小鬆,你還是不能幫忙嗎?”蕭笙又對小鬆說。
小鬆施禮,但臉色冰冷:“師父,請您體諒徒兒。”
蕭笙歎氣,點頭不語,夏無雙看著小鬆,狀似在思考些什麼。
我的毛病又上來了,總認為應該幫助比我小的人,因為我也許比他們閱曆更豐富。
“小鬆,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也許王前輩當年是有什麼苦衷呢?”
“嗯,是啊,他說當初是喝酒了,然後我母親說不用他負責,所以他就走了。現在,他也沒有想要認回我,而我,同樣也不稀罕有這樣的父親,就是這樣了。胡檸姐姐,不要再提起他了,不想聽。”小鬆話雖說地決絕,但語氣帶滿幽怨,隻要不笨就能聽出小鬆已經認了這位王前輩,隻是不滿而已。
可憐的孩子,明明是有家有姓,卻流落到邊疆乞討,如今見到父親,卻又是這麼一個極品父親,唉!
“小鬆啊,他不認算了,你現在不是有師父嘛,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就把你師父當父親孝順,你師父肯定會……那個,我現在是不是就是你師叔了?還是,是師姑啊?”
“小三,哪裏來的師姑?我怎麼沒聽過?”夏無雙揶揄,項秋在一旁嘴角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