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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頓時回音一片“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
\t 夏無雙拔下刀鞘把刀遞給我,歎息道:“一直說要教你武功要當你陪練也沒兌現,今日就給你好好喂招好了。”
\t 我先是大喜,轉而擔憂:“我怕傷到你。”
\t 夏無雙訝然:“雲華先生這麼厲害,短短幾日就能教你這麼厲害了?”
\t 我舉刀直接向他劈去,頓時又把所有學過的招式忘得一幹二淨。我禁不住懷疑,到底是別人教的不好還是我學的不好呢?
\t “天,為什麼你每次都把人當成木柴來劈?人是會動的,不要像個大老粗一樣用蠻力,要學會用巧勁兒。”
\t 我搖搖頭,沒法子用巧勁。我隻要一舉刀就想用劈的,那裏還有巧勁可言。
\t 夏無雙眼珠一轉:“這樣,我讓你怎樣你照做就好。”
\t 看我點頭,夏無雙大聲喊:“豎劈頭頂。”
\t 我大力去劈,夏無雙輕巧躲過。
\t “橫砍腰間。”
\t “斜砍肩頭。”
\t “……”
\t 夏無雙不斷發出指令,而我,隻要像個機器人一般照做就可以了。
\t 將近中午,夏無雙歎一口氣,對氣喘籲籲的我說:“終於算是知道你那套刀法是怎麼學成的了,做你哥真累。”
\t “那,不再練,練會兒?”
\t “你連說話都費力了,還練?”
\t 我衝他猛點頭,當然要練,若是現在回去,見到項秋該多尷尬……
\t 夏無雙卻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鴕鳥行為:“話說,你們倆的關係該確定了吧?總不能讓你一直無名無份的,女孩子,不能吃這種虧。”
\t “老大,現在是我不想成親。我……實在是接受不了。”我坐到地上,撓著地。
\t “唔……我不想罵你,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t 回首一望,我已經來到這裏四個月了。到底是因為什麼呢?我怎麼知道,也許,是在告訴自己不可以拋棄愛情。愛情?我還哪裏有什麼愛情,那,我又是在堅持什麼呢?
\t “嗯,我會考慮清楚的。”
\t 回到院子,師父他們還沒回來。房裏,項秋一如既往歪在床上,我按住碰碰跳的心髒:“項秋?”
\t “嗯。”
\t “那個,若是我同意與你成親,能答應我一個條件麼?”
\t 我期待地看著他的背影,既然該發生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我也沒必要矯情。隻要他能答應我的條件,就,成親吧!
\t “項秋,在聽麼?”
\t “什麼?”
\t 我耐著性子再說一遍:“我說,若是你同意我的條件,武林大會結束後就成親吧!”
\t “嗯,成親?什麼條件?”
\t 我深吸一口氣:“我要,比成親後每年可以有……三個月可以出去遊玩。”
\t 本想說四個月的,但想想好像有點過分。既然要做人家的娘子,自然不能隻想著自己。
\t “三個月?”
\t 我一急,不會連三個月都不同意吧?
\t “好。”項秋說。
\t 我心中大感欣慰,未來終於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多年後,每每想起此事,我都會大罵自己傻冒,什麼三個月,項秋根本是半天都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