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雨寒滿身酸疼的起床,她換睡袍時,才見自己的身上,被某人昨夜瘋狂的種滿了“草莓”!她幸福閉了一下眼,回想起昨夜某人的“癲狂”,真有“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的感覺。

而此刻,那個昨夜瘋狂如曠野上的狼一樣的始作俑者,還恬然憨適的睡著。一張英俊的臉,此刻,在睡夢中,也是那樣“顛倒眾生”。

她剛欲換下睡衣,某人卻在此刻睜開了眼,他慵懶、習慣的摸摸身邊,發現空空如也,不由用他昨夜如狼,此刻如黑曜石的大眼睛掃視了一下他們的臥室,隻見穆雨寒正欲換衣服。她剛脫下一個棉袍的袖子,她細膩的脊背上,滿是深紅的草莓。雨澤不由心一疼,他沒有想到,昨夜,自己竟然又瘋狂如此。

盡管,那些都是自己深情愛她的見證,可是,種下那麼多密密麻麻的的“草莓”在光潔如玉的身上,他的心還是充滿了疼惜。他不由深情的喊了聲:“雨寒!”

雨寒回轉頭,看著某人正含情脈脈的,怔怔的盯著自己,她那灼熱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吸引著她走到他身邊。

“怎麼了?雨澤!”她坐在他的身邊問。

他疼惜的摸了一下她的纖手,然後,滿眼寵溺的說:“昨夜讓你受累了,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我剛才看見你身上我昨夜幹的好事,留下的‘傑作’了。對不起,雨寒,在你身上,我總是情難自禁,一伏在你身上,我就愛火灼灼。弄疼你了嗎?還疼嗎?下次,我一定輕點。不再這麼禽獸了?”

雨寒看著雨澤的眼裏滿是寵溺和疼惜,她露出一個清麗的微笑,安慰他:“幸好臉上沒有,脖子上的,一會兒圍條圍巾就可以了。”

雨澤聽雨寒這樣說,就勢一撈,有把她拉入自己的懷中,她讓他枕在自己的臂彎上,然後,輕輕的拍打著她:“我先起來吧,你在床上多睡一會兒。反正起來,也就是去看看土豆和默塵,還有心同,這些事情,都交給我去辦吧。”

穆雨寒躺在雨澤溫暖的懷抱裏,不由幸福的閉上了眼。某人看看雨寒那張依然清麗脫俗,宛如皎月的一張精致的臉,又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隻是,這次,他輕輕的,生怕把她那彈指可破的肌膚破皮了般。他不敢想象,當這張精致的臉,被種上他的草莓,貼上他的“標簽”時,是什麼樣子。他還是“虎口留情”,沒有那麼生猛了。

一陣深情的吻後,他把雨寒按在被窩裏,自己卻翻身起來。悉悉索索的把衣服穿好,然後,他在她的耳畔說:“就躺在床上,我馬上把早餐給你端過來。多休息休息,要出發時再起來,也不遲!”

他又用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把她額前的發絲別在她的耳後,才帶著幸福的笑容走出他們的臥室。

穆雨寒看著他健朗的背影離開,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暖意。曾經那個倨傲、紈絝的大少消失了。一個多情、浪漫、細膩、體貼的“暖男”卻不知不覺的這樣誕生了。穆雨寒眼裏帶著笑意,她幸福的想起他昨夜的“溫存”和“纏綿”。

往昔那些因他而生的、而遭遇的痛苦和挫折,此刻,在雨寒眼裏什麼都不是了,她覺得,為這樣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遭遇那些,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