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吐魯番餐廳出來,雨澤牽著雨寒的手,對她說:“今天我們就在吐魯番玩,好好休憩一下,明天帶你去火焰山,好不好?”
“行,聽你的!”雨寒小鳥依人的說,她相信,雨澤會把每一天安排得如詩如畫、別開生麵。
“嗯,想看看新疆的饢是怎樣製作的嗎?”雨澤饒有興味、故意吊胃口的問,因為,他知道,平時,雨寒就喜歡這些很傳統、民族化的東西,尤其對饢,他仿佛有種嗜好。他記得,他對成都清真寺那裏的“饢”特別有興趣,一到那裏,她準會買一個,所以,他決定帶她看看吐魯番的“饢”的製作。
果然不出所料,聽雨澤這樣一說,雨寒就來了興趣,居然雀躍著要去。於是,雨澤揮手攔了輛的士,給司機說:“帶我們去你們這裏最大的饢房。”
司機聽後,以為他們要去買饢,心想:這些旅客,真是錢多了撐的,這大街小巷,到處都是饢你不買,還偏要去饢房。嗬嗬,反正有錢賺,你要去,我就載你去吧。
腹誹間,師傅已經發動引擎、嘴角帶著笑意,向著他知道的最大的饢房開去。
20分鍾左右,他就把雨澤他們帶到了一家饢房。當的士停了下來,雨澤和雨寒一下車,饢的香味就撲鼻而來,他們倆對視一眼,眼裏有說不出的愉悅。
信步走進饢房的院子,隻見院子裏兩排打饢房裏燈火通明,十多個饢坑火光閃爍,打饢人的工作早已開始。
主人見他們進來,笑著上前迎接,因為,每天,這裏都有像穆雨寒和雨澤這樣慕名而來參觀打饢的,主人早已司空見慣。一陣寒暄,就把他們帶進了作坊。
這是一家來自托克遜縣伊拉湖鄉的阿不都外力夫婦和兒子經營著的一家饢房。女主人夏麗帕擀著麵餅對雨澤他們說,她已經忙碌四個小時了。“晚上睡覺前把麵發酵好,新疆時間一、兩點起來,發酵好的麵放在攪麵機裏,裏麵再放300克的芝麻,2公斤半的油,等麵和好了,外麵的爐子一熱,就可以一個個打了。”
屋外,穿著工作服的艾孜哈爾正在向饢坑裏噴灑鹽水。他指著旁邊三輪車上200多個熱氣騰騰的饢說,這是他從淩晨4點到現在的“工作量”。“我先把火架上,父母把準備好的麵餅拿出來,饢坑熱了以後,一個個貼好等熟,涼了以後爸爸再拿到集市上賣。\"
“你們每天能賣多少饢?”雨澤好奇的問。
“每天都可以賣光,大家已經認可了這個饢的味道,有去內地上高考的學生家長也到我們這裏訂購這個饢”艾孜哈爾看著一對璧人,自豪地說。
雨澤和雨寒不由歎服的向他伸出了大拇指。艾孜哈爾居然露出了靦腆的微笑。
看完饢房,雨澤他們買了兩個,才意猶未盡的走出來。雨寒感悟的說:“這饢吃著香,打饢人還是辛苦,那麼早就得起來做。”
“還不是為了生計!”雨澤脫口道。
穆雨寒不由奇異的看了雨澤兩眼,乖乖,他居然能說出“為了生計”。我的大少爺,你從小到大,衣食無憂,沒有為生計發愁,現在居然能說出為了生計,簡直讓人意想不到。穆雨寒不由說:“雨澤,我發現你變了很多!和以前相比!”
“變好了,還是變壞了?”某人故意提著饢甩甩,悻悻然看著雨寒,把她攬入懷。
“變得有人味了!”雨寒眉眼裏飛出小女人的幸福說。
“廢話,難道我以前不是人?”雨澤故意逞凶,張牙舞爪,。
“以前是禽獸!”雨寒笑著躲開某人恨恨伸過來的“狼爪”。
“切,小女巫,我告訴你,以後我該是禽獸時候,我還得禽獸!不然為夫怎麼馴服你?”雨澤一語雙關,眼神裏又忽的升起他的不可一世和倨傲。
雨寒看著他,就知道這家夥此刻居心不良,又想入非非了,趕快箭步如飛。雨澤看著腆起肚子,還跑得飛快的雨寒,趕快大步飛過去,一把擒住她:“小女巫,別嘚瑟,小心我的公主!”
兩人對視一笑,又開始浪漫的向前走去,一副悠閑、神仙眷侶的樣子,簡直羨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