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聽到這裏,一個鯉魚翻身,哪裏還像病人,就勢一撈,就把某人抱在懷中,蜷進自己的胸膛裏:“想走,還得問問某人願不願意呀?小女巫!”
穆雨寒不由一個愣怔,剛才還躺在床上,痛苦得仿佛連呼吸都是痛楚的人,此刻一臉狡黠的笑容,甚至滿眼“狼光”!他看著她:“怎麼,剛來了,就想逃離!”
“你不是不想睜眼看我嗎?”雨寒在他的懷裏嬌嗔。
“沒心沒肺的人,你生病了,我是怎麼照顧你的?如今,看見我,就想跑。都不知道心疼心疼我。”汪雨澤把自己的狼爪撫摸在了雨寒的大腹上。
這時,腹中的胎兒仿佛有感應般,居然開始了拳打腳踢,雨澤不由高興地說:“小女巫,我們的孩子踢我了。他踢我了!”
“活該,誰叫你欺侮我。這麼幾天了,一個電話也沒有。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雨寒眸光流轉,眸子裏有絲隱隱的憂傷和苦澀。
“對不起,我知道你想我了,我今晚就是突然看到那麼多未接來電,心生感動,那麼想來到你身旁,我原本打算自己坐直升飛機降臨成都的,可是,林海說我在病中,這樣不好。我想,反正你沒有來過新疆,幹脆就讓他把你帶到新疆來,等過幾天,我就帶你在新疆的名勝地方轉轉。這裏也有草原、有火焰山、還有胡楊林,到時,我們帶上我們的寶寶,一家三口去轉轉。”雨澤寵溺的攬緊雨寒。
“這麼大個肚子,像皮球一樣,還能去旅遊,暈哈!雨澤,也隻有你才想得出來。”雨寒笑意赧然。
“放心吧,我的孩子我會心疼的,我的老婆我更是不會委屈她的。咱們到時全程直升飛機加越野,保險你的旅遊舒舒服服。讓咱寶貝在肚子裏就呼吸新疆的新鮮空氣,感受新疆的異域風光。”雨澤充滿向往地說。
穆雨寒聽見雨澤這樣說,不由笑道:“錢多了,燒包包了吧?”
雨澤擁緊她,眼裏冒著狼光:“不僅燒包包了,這裏也燃燒了!”
他擎著她的小手,按住了帳篷支起的堅挺處。雨寒不由一臉緋紅:“什麼時候了,還這樣不正經,這可是在醫院,我的少爺。”
“醫院又怎樣?噓,沒見這是VIP病房嗎?門一關,我們就像在家裏一樣,說說我都多久沒有見你了,我已經饑渴了好久,來,喂飽我!”雨澤把手直接掌上了雨寒的柔軟。
頓時,一股久違的顫栗和入骨的舒服侵蝕了雨寒的四肢百骸,她輕聲吟哦起來。某人不由狼笑:“怎麼?我還沒有進攻,你就開始了……”說著,骨節分明的大手卻不安份放起來。手唇並用。一會兒,雨寒的身體就被某人遍植了“草莓”。
他把她小心的側放在自己的懷抱中,孕期中的雨寒仿佛有一種說不出的溫婉的美、母親的美,他從後麵抱住了她……
他貼著她的耳根,呼出灼熱的氣息:“這麼多個日日夜夜,想我沒有?”
她輕輕呢喃:“夜裏全是枕著你的名字入眠。特別是這些日子,沒有你的消息,我簡直度日入年。雨澤,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已經不是以前的穆雨寒了,你已經把我融化了。摧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