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想要!”說完,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擒住她的脖子,就貪婪的吮——吸。在穆雨寒麵前,他似乎沒有抵抗力般,恨不得把她含在口裏、握在手心裏。
“你撒謊吧?是誰那晚臨走時,對我說,雨寒,送我個女兒吧……”穆雨寒在他的吻中低喃囈語。
汪雨澤見她一副“小女人”般的柔情繾綣樣,不由捉住她的手,把她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胸膛:“雨寒,你摸摸這裏,我沒有撒謊,隻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想要。我是說過讓你送我個女兒,那是我希望有一個和你長得一樣可人的女兒。當然,咱家的男人也不錯呀,瞧我們的小土豆,不是一副人間人愛的樣子嗎?”
本來高興的穆雨寒,聽到“土豆”兩個字,她卻刹那如掉進了“萬丈深淵”一樣,眼神突然就憂鬱、迷茫起來。剛才還是愛意迷離的雙眼,刹那愁雲慘霧起來。眼裏汪著閃閃的淚光。
汪雨澤不由看得心疼起來,他的心緊縮了一下,把她抱緊在自己的懷裏,讓她貼緊自己的胸膛,他知道,他此刻說什麼話都會無濟於事,土豆一天沒有回來,這兩個字,永遠都是穆雨寒的“禁忌”。
他抱著她,撫摸著她,用她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如雪般的肌膚上來回遊弋著,他要用自己的力量拭去她的不安。
良久,看她眼裏淚光消散,他才坐起身來,然後他輕輕吻一下她的臉頰:“在床上躺著不動,我馬上實行全程配套服務,不要小費,隻要愛!”
這還是人間嗎?這還是真實的平凡生活嗎?穆雨寒簡直覺得此刻自己生活在真空裏,渾身被幸福和溫暖罩著。她不由支起下巴,淺笑著看著這個多情的男人,這個曾經不惜一切,用強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如今,他身上曾經的紈絝氣息幾乎已經退卻完畢。就連眼裏與生具有的倨傲,在她身上,也沒有了。他看她隻有愛意和溫情。像天底下所有熱戀中的男人和女人一樣。
“嗯!”她答應一聲,索性繼續鑽進被子裏。
雨澤看著她,笑笑。他用手掖好了她的被窩。
他赤腳走進主臥的衛浴間,打開蓮蓬,把自己渾身清洗得幹幹淨淨,然後用一根浴巾包裹好自己,走到穆雨寒窗前。他輕輕揭開被蓋,把她從床上撈起,然後橫抱著她,把她抱緊浴室。他已經好久沒有為她洗澡了,他決定好好愛撫她。
浴缸裏的水已經調好,他把玫瑰花瓣和玫瑰精油放了進去,浴室裏頓時滿室生香,充滿玫瑰氣息。他把穆雨寒緩緩放進浴池,像寵愛嬰兒般嗬護著她。此刻,屋子裏四下安靜,隻有浴室裏的玫瑰氣息充滿了整個屋子。雨寒像個睡美人般,被雨澤滑進浴池,發散開的玫瑰花瓣在浴池裏飄散、蕩漾著。膚若凝脂的雨寒此刻就像個玫瑰仙子躺在她的湯匙裏。而汪雨澤,則是個不折不扣的的王子。他俊逸的臉膛,英挺的身姿,甚至為穆雨寒擦拭身體的動作,都充滿了貴族氣息。
雨寒長長的睫毛、皎月一樣的臉,雪一樣的肌膚,在浴池裏的霧氣繚繞中,簡直如夢如幻。這樣的胴——體,怎麼看,也不像已經是一個孩子媽媽的身體。倒像嬌柔的少女。
“雨寒,我想,你是上帝派來征服我的吧!我很多時候都在想,我的心是什麼時候被你偷走了的呢?是北京飯店那驚鴻一瞥的一撞。還是,你被我要了第一次後,你那倔強和剛烈帶給我的震撼?抑或……總之,不知道了,我知道,遇上你,我就得了‘失心瘋’。這天底下,隻有一個人能治療,非你莫屬。”雨澤一邊給雨寒揉搓、清洗,一邊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