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裏,童顏星眸一閃,“嗬嗬”一笑。然後,思忖了一下,她把頭枕在自己的雙臂上說:“紮西和梓桐的婚姻,看來是天注定的。”
雨澤一聽,不由一笑,奇怪的問:“怎麼這麼說?”
童顏想了下,都是成年人了,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再說,那些事情,凡是女人和男人都會幹的,也沒有什麼不好啟齒的了。如今已不是“談性色變”的時代了。她就把她看到的和聽到的,一一告訴給了雨澤。
雨澤聽後,也不由在黑夜裏展露了眉眼,嘴角抽動了。
“boss,你說梓桐和紮西、還有央金,他們將來能幸福的在一起嗎?”童顏問。
雨澤思忖了一下:“如果他們要能平安相處,幸福的在一起生活,梓桐必須接受兩女一夫的現實,否則,他們永遠不會幸福。”
“可是,紮西根本不愛央金呀!他和她在一起,居然行不了房事,這樣的婚姻要著還有何用?”童顏感概地說。
“你沒有看見央金看紮西的眼神嗎?紮西不愛她,但是,她卻深深愛著紮西。再說,聽說央金家也是這一帶的世家,紮西家不可能讓紮西休了央金。以前沒有結婚都不允許退婚,更不要說現在已經完婚。”雨澤分析。
“唉,梓桐也怪可憐的,咱們漢族男子那麼多,她怎麼就獨獨喜歡上了康巴男人——紮西呢?這不是自討苦吃嗎?先不說生活習慣不同,如今,連個正常的婚姻也不能擁有。”
“童顏,你沒有投入過轟轟烈烈的愛情,所以,你不會了解愛人之間那種濃烈、非你不嫁、非你不娶的感情。”雨澤想起穆雨寒,由己度人的說。
童顏在心裏歎息道:“boss,你怎麼才能知道明白我的心。遇見你,我已經改變了我人生的看法,我對辰星的愛戀已經越來越淡了,我現在那麼渴望能日日夜夜的和你在一起。Boss,難道我的心跡,你一點都看不明了?”
雨澤聽見了童顏一聲重重的歎息。他不由問:“我剛才說錯什麼了嗎?哦,昨天辰星還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們好久啟程回美國紐約。我想,她是想你了吧。”
童顏突然很想回避這個問題,她故意哈欠連天地說:“boss,我累了,睡吧。今晚養足精神,明天我們去大草原放馬揚鞭。欣賞這雪域高原的美景。”
雨澤聽童顏這樣說,他也不由倦意襲來,慢慢的闔上了自己的眼睛。可是,他身旁假寐的童顏,卻怎麼也睡不著。想起梓桐和紮西剛才的“驚心動魄”,她好想與他也如法炮製一場“春光”,顛鴛倒鳳。可是,身旁躺著的英俊男人,這麼多天一直和自己同床而臥,居然能安然入睡!這讓童顏內心無限痛苦和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