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走近雨澤,伸出手:“默塵,來,媽媽抱。”

默塵又一頭栽進露露的懷裏,然後,她咯咯笑著,嘴裏不停的“啊——爸——爸——爸爸”。

露露頓時眉開眼笑,她望著雨澤:“默塵叫你呢!”

雨澤“嗯”了一聲,親親默塵的額頭,就疾步離去。

“他不那麼討厭我了!他不那麼討厭我了!他居然答我話了!”露露在心裏叫著,她好想對全世界的人呼吼:“雨澤要和我說話了。”

這一晚上,雨澤想起白天李修然的話,又借酒澆愁,露露偷偷看見他喝得酩酊大醉,她的心裏還是有一股疼惜。她有時也恨自己的卑鄙,活生生的拆開了人家情投意合的一對。

她悄然走進雨澤的臥室,把門輕輕關上,上前奪過雨澤的酒瓶:“別喝了,雨澤,酒會傷身。”

雨澤此刻早已酩酊大醉,他看見露露搶他酒瓶,就一把抱住她:“小女巫,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

雨澤大汗淋漓地低喃:“小女巫,好愛,好愛你,所以願意,一生守候你。”

說完,雨澤就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淩晨6點,雨澤翻身,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邊多出一個人來,他不由一驚訝:“難道是雨寒回來了?”

可是,當他定定的看了一眼睡在身邊的這個人時,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把被子一掀,厲聲吆喝:“露露,你怎麼在這裏?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露露本還在睡夢中,被雨澤的一聲大吼,嚇得一驚,連忙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可是,當她看見自己一絲不掛時,就戰戰兢兢地對雨澤說:“汪總,你昨晚又把我衣服撕破了,我怎麼出去呀?”

雨澤聽她這麼一說,心下大驚,他低頭一看,隻見她的全身,都被自己種滿了草莓。再看床下那些摔得七零八落的衣服,他才明白,昨晚他和她又幹了“禽獸事”!

雨澤不由長歎一聲,趕快穿起自己的衣服,然後對著露露惡狠狠道:“趕快從我的房間裏消失,否則,我又將關你禁閉。”

露露聽了這句話,立刻抖抖瑟瑟的躬身起床:“汪總,昨晚我不是讓你挺滿意的嗎?”

“閉上你的烏鴉嘴!以後,不準邁進我的房間半步,否則,我讓你立刻就從這個地球上消失。”汪雨澤鐵青著臉說。

“汪總,穆雨寒不在的日子,我願意替她陪你,她一回來,我保證離開你,從此再不踏進你的房間半步。”露露還心存幻想,為自己爭取著。昨夜那一夜的纏綿悱惻,是那麼銷魂,她又怎麼舍得。

“滾!立刻給我滾!”汪雨澤已經氣急敗壞,他怒目著她。他簡直恨自己了,明明不喜歡眼前的這個人,居然和她梅開二度。

露露急忙套上外套,趁著外邊沒人,連跑帶滾,灰溜溜的離開了雨澤的房間。

露露走後,雨澤懊惱的抱著自己的頭,雙手的指尖掐進自己濃密的頭發裏:“雨寒,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走的這半年來,我都為你守身如玉。哪知道,昨晚卻大意失荊州,酒後亂了性。我向你保證,隻有這一次,我再也不允許自己犯同樣的錯誤了!”

雨澤深深的自責著。

懊惱了很久,他才衝進衛浴間,打開花灑,把自己的全身洗了個遍。然後,他回到屋子裏,把一些重要的東西收拾好,鎖緊保險櫃。他決定,自己還是住回別墅住,在那裏,雖然心裏思念雨寒更甚,但是,至少,在那裏,不會發生這些“禽獸事”。

於是,早上一大早,他就和爺爺、母親、父親告了別,告訴他們,自己暫時回別墅住,不在老宅住了。

爺爺他們不明就裏,納悶的看著他,汪母說:“在這裏住得好好的,怎麼又突然想起回別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