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你不是我,你不能有我的感受!”穆雨寒無奈的垂下了頭。
“穆總助,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那剛烈、倔強、獨立的性格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隻知道你的痛苦,可是,你看見少爺的痛苦了嗎?這些年,他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明裏的、暗裏的,別人不知道,我可是心若明鏡。當他第一次在北京飯店看見你,就對你一見鍾情,從此,他對你念念不忘。吩咐我留守北京飯店,期盼與你再次相遇。後來,知道了你是在藍月亮夜場工作的,別提他有多傷心。他是個固執的人,愛上了就不回頭的人。知道和你在一起的兩個姐妹是夜場小姐,他以為你和她們一樣,就略施伎倆要了你。可是,發現你是個潔身自愛的女子是,她腸子都悔青了。你報複她,甚至找人打脫了他的兩顆門牙,這事情要換做是別人,少爺不把她化為齏粉才怪。可是,因為是你,少爺放過了你。後來,知道你為了治療母親的病,再次在藍月亮陪酒,他的心比誰都痛。他悄悄為你母親轉了院,托關係盡快為你母親找到腎源。後來,你們在一起了,他是怎樣對你的,你比我清楚。就說上次吧,你在九寨溝病了。從來不用爺爺關係的雨澤,居然讓我找爺爺的關係,動用了軍用直升機,直接連夜把你從九寨溝飛回到軍區總醫院。穆總助,他對你的一份心,真的做到了日月可鑒。他們這樣的紅牆少爺,這樣的高富帥,誰身邊沒有3、4個女人,可是,少爺遇上了你,就隻有你一個女人在身邊了。你自己掂量掂量這份感情吧!”
聽完林海的這番話,穆雨寒深深觸動了。她的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滾下落。
“穆總助,你也別太傷心難過。我說這番話,沒有其他,目的就是請你看淡少爺和露露的這件事情,還有那個孩子。這件事情,我也是徹頭徹尾知道的。一句話,露露那女人,心機太重,一心想嫁入豪門。雨澤又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見不得別人有困難,隻要能幫,他就會搭把手,所以,才導致了今天這樣的下場。”林海看著悲傷的雨寒,繼續說。
“謝謝你,林海哥。你告訴我這麼多。其實,雨澤不該愛上我。我有我的驕傲和執著,還有底線。我想,我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今生,我們注定隻能是平行線。”穆雨寒傷心欲絕。
“說了這麼多,你還是決定要走?”林海有點痛心疾首了。
“林海哥,我隻想找個安靜的角落,好好梳理一下。我也不想看見雨澤那麼痛苦,可是,林海哥,我現在仿若兩個人,留下還是走,一直在大腦裏打架,所以,我想靜靜,讓時間來給我們這段緣分作了斷。如果,餘生,我們都可以放下心理的重荷,我想,那時,我們會幸福的牽手在一起。”穆雨寒深思熟慮的說。
“穆總助,你終究還是年輕了些。你這麼冰雪聰明的人,難道你不知道這世間充滿變數嗎?也許今天的一個決定,就注定一生都將錯過。”林海沉痛地說。
“謝謝你林海哥,我心念已絕。說實話,我是個山溝裏的苦孩子,來到這京城,我能遇到你們這麼多好人,我感謝上蒼。所以,林海哥,我不希望因為我,露露的孩子沒有一個完整的家,我希望那孩子有幸福的童年、少年,健康的長大。”雨寒說出了心裏話。
“穆總助,你傻吧,為了一個意外降臨世間的孩子,你居然作出這麼大的犧牲。我敢斷定,即使你離開了,雨澤也不會娶露露為妻,她充其量,就是那孩子的保姆。”
“這些我都不管,我隻管我的心!”穆雨寒淒然的說。
林海搖搖頭,想著這對怨偶,他真的沒法勸說了,該勸的他都勸了,他們之間的鴻溝,隻有靠他們自己去解決了。
“穆總助,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林海沉痛的走了出去。
穆雨寒又想起汪雨澤那麼多的好,她的淚潸然而下。
邵逸夫在辦公室裏踟躕著,他的右手撫著自己的下頷,穆雨寒已經幾天沒有來上班了,又沒有一點消息。現在,他打過去的電話也無聲響了。她究竟怎麼了?
最後,邵逸夫還是決定,去她家看看,去汪雨澤的別墅看看。
還沒有下班,邵逸夫就提前走了,他開著自己的大奔,心焦火燎的向汪雨澤的別墅駛去。
到了雨澤的那排高檔別墅區,他悵然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雨澤的家到底是幾幢幾號。他正懊惱著,看見門口的保安彬彬有禮的站在門口引來接往。他就按下車窗,探出頭遞上自己的名片。
保安接過一看,見是鼎鼎有名的邵氏集團公司總經理,邵氏未來的總裁,急忙傾身上前:“您好!邵總,請問有何事情?需要幫忙嗎?”
逸夫的俊臉一笑:“我是汪氏集團公司總裁汪雨澤的朋友,我想知道他住幾幢幾號。我有點事情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