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冰焰放坐好,秦遠心情奇好的開動了車子。他想,一會兒他挽著冰焰入場part,辛宛露將是什麼樣的眼光。小媽,今夜,我就徹底與你作別,秦遠在心裏發狠。其實,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刻意的想刺激她,其實還是因為心裏還掛記著她。
那麼轟轟烈烈的愛,豈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凋謝。
車到了秦宅,隻間遠遠就可以瞧見燈火通明,流光溢彩。幾乎每一年春節,秦家都會開一場盛大的part,一來聯係聯係生意場上的朋友,二來熱鬧熱鬧春節的氣氛,增加彼此的感情。
秦遠把車停好,一進大門,就聽管家高興地說:“少爺,你可回來了,老爺都問了你幾次了。”
秦遠頷首表示知道了。
這時,辛宛露一襲白色晚禮服,挽著儒雅大氣的秦衡走了出來,像來賓頻頻施禮。當她把眼光投向秦遠,再瞄上他手上牽著的一個散發著太陽般光輝的女子時,心頭不由一個激靈。她穩了穩神,才站立穩。她在心頭對自己說:“辛宛露,沉住氣,這一年多來,你一直隱藏自己的愛,不就是希望他有今天嗎?”
想到這裏,她挽著秦衡,款款而來:“是歐陽小姐嗎?歡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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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衡看了一眼歐陽冰焰,露出讚許的眼光,他對秦遠說:“今晚好好照顧歐陽小姐。挑個時日,請她的父母來家坐坐吧。”
“好!”秦遠機械的答到。
他的目光透過父親的身影,看了一眼他身邊自己曾經深愛的女人,隻見她一襲白色曳地晚禮服,簡潔大方,嬌美如月。他不由在心中感歎,這個世間,配做月亮的女人,除了穆雨寒,還有辛宛露。
他怕自己的目光端詳她太久,被她看出端倪,趕忙昂首挺胸,挽起冰焰朝人堆中走去。
“汪雨澤今晚會來嗎?”歐陽冰焰小聲的問。她想他來,又怕來。她想他來,讓她看看今晚自己的風采;她怕他來,是因為害怕自己看見他又會失態。
“他今晚不回來。前些日子,他和穆雨寒去九寨溝,穆不小心得了肺炎。如今,剛出院,暫時不參加這些聚會。以前,我家的這些熱鬧場麵,他都不會錯過。誰叫我和他從穿開襠褲起,就認識呢?”秦遠哈哈一笑。
聽見秦遠這樣說,歐陽冰焰心裏隱隱有點失望。
客人陸續到來,7點時,隻見秦家大宅,美女如雲,帥哥成群。個個風流倜儻、傾國傾城。歐陽冰焰被秦遠牽著,引來無數目光矚目。本來就傾國傾城的佳人,今晚又刻意修飾一番,再加上被玉樹臨風的秦大公子親昵的挽著,不想引人注意都難。
那些欲攀龍附鳳的達官貴人,不由對秦衡說:“令公子,何時覓得這樣一位太陽般美好的佳麗?怎不曾聽秦董你說起來過。”
“哎!失敬!失敬!在下教子無方,犬子一向隨性慣了,所以,這婚姻大事,我是想管都管不了。我也是今日才睹這位歐陽小姐芳容。”秦衡說完自飲一杯道:“自罰一杯,還望老弟海涵!”
眾人見秦衡這樣謙卑,那些曾打算與他結為兒女親家的人再無心說這事,都沉浸在推杯換盞的自得其樂中了。
這時,音樂想起,秦衡率先牽著辛宛露,在舞場中跳了起來。60開外的秦衡,由於保養得當,注重養身,身體還很健碩,甚至看不出一絲贅肉。商人的大腹便便的形象,在他身上簡直沒有影蹤,反而,他更像一個舞蹈家般。
他摟著辛宛露,在音樂中翩翩起舞。秦遠見父親跳到舞場中央,也拉著歐陽冰焰滑進了舞池。
眾人頓時驚豔起來:“瞧這秦家父子,都長得玉樹臨風、儒雅偏偏。他們的女人,也是一個如水中月,一個如鏡中花。”
秦遠摟著歐陽冰焰,故意在辛宛露麵前百般溫柔、千般嗬護。一如當年他對她。
辛宛露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她盡量不把目光注視到他身上,她隻深情的看著秦衡,可是,該死的秦遠,仿佛總有辦法晃動在她麵前。
一曲跳完,辛宛露對秦衡說:“衡,我今天有點累了。我想早點退場回屋休息。”
“怎麼了?是累壞了嗎?叫你別操心,全都讓下人幹,你偏不放心。走,我送你回房吧!”秦衡體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