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臧家的成親儀式在大家的歡笑聲中拉下落幕。時候不早了,導遊告訴大家,馬上去九寨溝溝口的一家賓館用晚餐,然後住下,明早6點,就準時起床集合。
上了車,雨澤攬住雨寒,小聲低語:“小女巫,你瞧今天你那點出息,自己的夫君被人搶去成親了,你還在那裏笑得花枝亂顫。”
“我不是想讓你換犛牛嗎?等回去時,記住,我幫你牽犛牛下山。”雨寒仍止不住笑的調侃。
“原來,在你心中,我還沒有500頭犛牛值錢。好,等會到了賓館,我們倆好好清算,看我怎樣收拾一個拿老公換犛牛的老婆?”雨澤眼神邪肆的看著雨寒,眼裏卻已經點燃了愛火。
到了賓館,吃了晚飯,雨澤就迫不及待地的拉著雨寒去了早已定住好的房間。
雖然是高原,可是賓館裏的環境和城市的差不多。
雨澤打開壁燈,和空調,然後擁住雨寒:“小女巫,還要用我換犛牛嗎?”
“換!”雨寒橫波流轉。
某人的大手突然伸向雨寒的胳肢窩:“還換不換?”
“換!”雨寒依然不改口。
於是,某人開始哈起了雨寒的癢癢。雨寒哪裏招架得住,已經笑得前俯後仰。
“還換不換?”某人繼續哈著。
“雨澤,饒了我,不換了,不換了!”穆雨寒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隻好討饒。
“那就乖乖的去洗澡,然後伺候老公睡了。辦得到嗎?”某人黑曜石般的眼睛閃閃發亮。
“嗯!”
穆雨寒剛一點頭答應,雨澤就抱起她的大腿,架著她,把她扛進了衛浴間。
此刻,空調已經把一屋子吹得溫暖如春。
在世間最美的風景裏,度過世間最美的夜晚,。
一覺醒來,已是淩晨6點。兩人急忙窸窸窣窣的穿衣、漱口,趕在導遊規定的時間裏下樓。
無論怎樣急速,他們終是最後下樓的一對。其他的人,早已吃好了飯。
雨澤和雨寒胡亂喝了口稀粥,拿了個饅頭就跟著隊伍上車。或許是昨夜體力過於透支,雨寒走著路,感覺渾身癱軟。其實,她不知道,這是她的高原反應。
一車的人,迅速湧進九寨溝,接過導遊發的門票,大家就分頭行動。
雨澤早已請好的婚紗影樓工作人員,此刻已在箭竹林等候她們。
汪雨澤和雨寒坐上九寨溝裏的觀景車,直奔箭竹林而去。雨寒不知道,雨澤第一站為什麼非到箭竹林不可。
此時的九寨溝,天寒地凍,到處一片浩浩蕩蕩的白。
在箭竹林,雨澤和雨寒下了車。
剛站定,就有十幾個人圍了上來:“汪總,我們就先拍攝這組外景。”
雨寒還沒有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就被人拉進一頂臨時搭建的帳篷裏,隻見裏麵已經生起了火爐,帳篷裏溫暖如春。化妝師讓她穿上她曾經在北京街頭的一櫥窗上偷偷駐腳的婚紗。
她記得,那是一個午後,他和雨澤突然逛起北京的大街,在一家婚紗店的櫥窗前,她看上了這件美輪美奐的婚紗。她就隻多看了幾眼,沒想到,今日雨澤竟然買來為她在九寨溝拍婚紗照。
這個曾經不可一世,放蕩不羈的男人,居然這樣深愛著自己,雨寒不由有點熱淚盈眶。
經過一個小時的化妝,清麗脫俗的雨寒被化妝師巧手雕飾後,簡直如一位畫中走下來的女子。
此時,箭竹林一片白雪堆積,木棧道上早被影樓的人用紅色地毯鋪了一大段。
一襲白色西裝的汪雨澤挽著披著潔白婚紗的雨寒在箭竹林的棧道上,按照攝影師的要求,擺著各種造型和姿勢。
箭竹林的樹枝上全是白雪堆積,到處一片銀裝素裹,仿若童話裏的世界。雨寒和雨澤也猶如童話中的王子和公主般。
隨著攝影師“哢嚓——哢嚓——哢嚓”的按快門,雨澤和雨寒唯美的雪中漫步的婚紗照也永遠被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