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看見林海走了,才渾身癱軟的坐在了沙發上。她知道,如果等汪雨澤找上門來,她就完了。因為,她根本沒有懷孕。她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隻好給黃二這個奸詐、猥瑣的小人打了電話。
“表哥,你在哪裏呢?”露露心急地問。
“哥藏在家裏躲債呢。欠了一幫建築工人的錢,這些人天天都在找我,害得我門都不敢出。”黃二在電話那頭說。
“好,你在家裏等著我,我馬上過來看你。我有事情找你商量。”露露說。
“喲,不聲不響的把家搬走了,春節後這麼久了,也不給我個電話,我打過來也不接,這會子怎麼又想起我了。”黃二狐疑的質問。
“看表哥說哪裏去了?這向不是到處找工作嗎?心煩,所以,沒有聯係你。”露露撒謊說。其實,她從內心想逃離黃二,她不想讓這個猥瑣的小人操控自己。
“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不過,你既然要過來看表哥,眼下,我正是缺錢時,你也給我帶點實在貨過來。”黃二沒臉沒皮地說。
“好!5000夠了嗎?表哥,你知道我這向沒有上班,手頭也不寬裕。”露露訴苦說。
“行,那就滾過來吧,我在家等你。”黃二說。
露露收拾了一下,拿了幾件換洗衣服,她知道,汪雨澤知道後,一定會找上家門,如果拖著她去醫院檢查,那麼,她就完了。汪雨澤一定會老賬新帳跟她一起算。想到這裏,露露就腿肚子發軟。
黃二聽到露露要來,急忙把他的狗窩收拾一番。他知道,露露一來,就是送到手的貨,不玩白不玩。何況,她還是個百裏挑一的美人呢。想到這裏,這個下三濫的嘴角就笑成了豌豆角。一抹笑意飛在他尖嘴猴腮的臉上。
“咚咚——咚咚——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黃二從貓眼裏看了下外邊,確定是露露,他才開了門。他還是害怕那些建築工人找上門。
“寶貝,怎麼才過來?真是急死哥、想死哥了。”黃二打開門,抱著露露飛旋兩轉說。隨即,他就把她抵在門上,一張臭嘴就啃在露露的嘴上。
露露推搡了下,掙不開黃二的懷抱,隻好任憑這個畜生在自己身上作樂。
黃二啃遍了露露全身,隨即,把露露的頭壓了下去,他壓著她的頭,閉著眼喊:“露露,寶貝兒,加點油。”
……
一番惡戰,簡直是“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角聲滿天秋色裏,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兩人糾纏著,終於在黃二一聲嚎叫中偃旗息鼓。
“表妹,表哥依舊寶刀未老吧?”黃二滿足的喘息著問。
露露明明有點厭惡,可是,此刻,卻在黃二給她帶來的刺激和快感中溫順的點了點頭。
“說,寶貝兒,猴急馬急的趕過來,不隻是找表哥幹這事吧?”黃二斜睨著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