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順從的點了點頭。兩人洗了個熱水澡,就相擁在床上看電視。

瀘沽湖在她們身邊靜靜流淌。這裏仿佛是個另外的世界,沒有北京的繁忙喧囂。

雨澤擁著雨寒,給她講豬槽船、瀘沽湖的女神山、還有摩梭末代王妃肖淑明的故事。

雨寒出神的聽著,已經忘記了時間。

是夜,酒店裏人聲鼎沸,雨澤擁著雨寒下了木樓,在大廳裏用了餐。他們點了瀘沽湖的魚和這裏遠近聞名的豬膘肉。

用完餐,兩人又上樓享受瀘沽湖的靜謐歲月。

一切都那麼安靜美好,仿若世外桃源。

哪知道,夜半,雨澤和雨寒被隔壁的呻吟聲驚醒。兩人都會意的一笑,側耳傾聽隔壁房裏的“大動靜”。

“天啊!怎麼這麼大聲音。”雨寒滿臉緋紅地說。

“木板房本來隔音效果不好,加上這夜深人靜的,所以……”雨澤邪魅的笑著。

雨寒難為情地說:“不要,雨澤!你沒有聽見隔壁那聲音嗎?我怕也被別人聽見。”

“愛聽就聽吧。明早一走,誰也不知道誰是誰,怕什麼?”雨澤說著,已經撐起了身子。

第二天早上,天氣出奇的好,雨寒推開窗,看著瀘沽湖上空冉冉而起的日出。她高興的說:“雨澤,快看,日出,日出。”

兩人頭挨著頭仰望著窗外雲霞萬裏的景象。

“簡直不虛此行。”雨澤攬住雨寒的腰際說。

用過早餐,兩人包了輛麵的,開始環湖遊。

司機是個當地人。才四十多點,可是,高原的紫外線強烈,讓這個四十歲的漢子看起來足有50開外。

雨寒好奇地問司機:“你也是走婚嗎?”

司機笑笑說:“是!但是,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

司機告訴雨寒,自己和老婆是先有了子女,再去辦的結婚證。他說,在瀘沽湖,婚前帶小孩是常事。如果有小孩後,兩人覺得不合適,小孩一般由女方撫養,但是,男方也要給一定的撫養費。

“那你們的走婚橋是怎麼回事?”雨寒問。

“哈哈,那是給你們外地人看的。那已經是遠古的風俗了。如今,隻有住在深山裏的人家,還有這風俗,我們都已經漢化了。”司機笑著說。

每到一個景點,司機都會停車讓雨寒她們下來參觀。

程曦中的瀘沽湖,有種說不出的靜美;而中午的瀘沽湖,更是人間蓬萊仙境,氣象萬千。藍天、白雲倒影在瀘沽湖,水天相接,讓人心生何似在人間的感懷。

雨澤和雨寒在情人灘逗留了很久,或許是這個名字讓他們無比留念。司機也用他們的相機給他們拍攝了許多照片。

沿途的風景和遊人,讓雨澤和雨寒感覺生活那麼美好。

下午,司機把他們帶到了走婚橋。

充滿傳奇色彩的走婚橋,全是木板搭建,兩旁還有木質欄杆。

橋下是一望無際的草海。司機說,草海裏全是寶貝,裏麵生長著各種魚類和蝦蟹。

遊人絡繹不絕的穿梭在這座橋上,來體驗神秘的走婚橋。

橋的這頭和那頭,都是行色匆匆的遊客。

雨澤牽著雨寒,在走婚橋上甜蜜的穿過。

草海靜靜的,仿佛橋上的人聲鼎沸與它無關。幾艘豬槽船停泊在上麵,橫七豎八的。

從走婚橋歸來,司機把他們帶到了喇嘛寺前。這裏又是一番景象,善男信女,在喇嘛寺裏虔誠叩拜。

雨澤和雨寒在寺廟前留了個影,沒有多做停留。

快樂悠閑的時光總是一晃而過。一天就這樣在遊山玩水中過完。

晚上,他們在司機的帶路下,去了瀘沽湖鎮。

這裏已是四川境內,但是,距離雨寒的老家卻還很遠,很遠。

夜晚的瀘沽湖鎮安靜、祥和。鎮上依舊是木楞子房居多。沒有帝都的璀璨輝煌。星星點點的商鋪裏的燈火,讓街道忽明忽暗。廣場上的篝火晚會,倒是跳得如癡如醉。

雨澤把雨寒拉進舞圈,跟著那些人扭動起來,跳起了圈圈。此刻的雨澤,像個大孩子,絲毫也看不出是一家上萬人公司的總經理。

玩累了,兩人才回到酒店歇息。

這次麗江、瀘沽湖之行,讓雨澤和雨寒的感情升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