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辛宛露終於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
“宛露,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痕。昨晚對不起。”秦遠輕輕脫下宛露的衣服說。
辛宛露此刻又看見了那個體貼關愛他的大少爺。她的眼光看著秦遠又多情複雜迷離起來。秦遠看著宛露身上被自己留下的重痕,難過地說:“對不起,宛露。昨晚,我錯了。”
宛露說:“別難過,我也知道你心中的苦楚。”
兩人久久的相擁著。仿佛一鬆開,就會失去對方似的。
過了好一陣子,辛宛露拉開秦遠的手說:“秦遠,我不想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了。你放開我吧,你有自己美好的前程,天下好女人多的是,我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你這守候和等待。開了年,我不會再和你有一絲瓜葛,你找一個愛你的女人好好過日子。現在,在法律上,我是你媽,你知道嗎?你必須清醒了,我也該清醒了。年後,如果,你再不好好過你自己的日子,我就讓自己化作一團青煙,自生自滅。”
“宛露,別這樣,好不好,我求你了。我再也不任性,再也不折磨你了。”秦遠抱著宛露,激動地說。
“這麼多年,我一直讓你娶妻生子。可是,你總是不聽。也怪我自己,不給自己做個了斷,反而和你藕斷絲連,剪不斷,理還亂的。”
“秦遠,還有幾天,這幾天,我會好好讓你擁有。一過年,記住,以後,你是秦遠,是辛宛露的兒子,我是你的繼母,你的小媽。如果你不答應,我就自行了斷。”
秦遠看著辛宛露決絕的樣子,隻好流著淚答應。他知道,辛宛露能說到做到。他不願意她就這樣化作一團青煙離去。
辛宛露與秦遠久久相擁。多年的默契,已讓他們相互滲透到骨子裏。然而,世間最殘忍的距離,就是——你在我麵前,我卻不敢說愛你。
辛宛露抱住秦遠,動情的說:“謝謝你這麼多年對我的嗬護和關愛。今生,你給了我難以忘懷的愛。如果世間可以輪回,就讓我先遇到你,或許,這一切都不是今天這樣了。”
秦遠滿眼淚光,他把自己的所有的愛,都化作無聲的柔情,他的舌尖在宛露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上纏繞。他要把剩下的日子,全部化成愛,流淌在宛露心底。
辛宛露何嚐不知道秦遠的心思。她柔情滿懷的配合著。兩人終於又合二為一。這次,他們都極力給對方美好,他們要讓對方記住自己。
世界此刻仿佛都靜謐了,隻有無聲的美好……
窗外凝寒的梅花更香了,朵朵花枝在風中顫抖著……
宛露從沒有感覺到如此美好,她被秦遠帶上雲端癲狂著。
另一個房間裏,汪雨澤柔情的為雨寒梳著發絲。雨寒滿眼都是幸福的笑意。
“雨寒,知道瀘沽湖嗎?”雨澤問。
“聽人說過。好像那是一個沿襲母係氏族風俗的摩梭人聚居的地方。那裏女人當家作主,是傳說中的女兒國。”雨寒說。
“聽說那裏還有走婚橋嗎?那是一個古老的習俗,男不婚,女不嫁,白天看上眼了,兩人晚上就約會。”雨澤眉開眼笑地說。
“那豈不是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誰?”雨寒說。
汪雨澤頓時失聲一笑說:“哈哈,美得你。”
說完,就用自己的指尖輕輕彈了一下雨寒的額頭,繼續說:“明天我們就啟程,我帶你去瀘沽湖旅遊。”
“就我們倆嗎?”雨寒問。
“怎麼,還希望我多帶幾個女人去嗎?”雨澤調侃。
“誰管你,你能帶上的都帶上吧。”雨寒滿眼含笑的說。
“此話當真,你要知道,我可是倍受歡迎的。到時帶上了,有的人不要哭鼻子就行。”雨澤說。
正在兩人柔情蜜意,你儂我儂時,雨澤的電話卻響了。他一看號碼,是露露的,索性就掛了。
雨寒問:“誰的電話呀?”
“嗬嗬,大美女,想和我們一起去瀘沽湖的美眉。”雨澤依舊心情奇好。
“那就帶上吧,你這樣的少爺,左擁右抱才是你過的日子。”雨寒戲謔說。
“說誰呢?說誰呢?瞧你那小樣。”雨澤有點手舞足蹈了。
雨澤電話又傳來短信的提示聲。他拿出一看,又是露露的。心裏不禁有點發毛起來。可是,雨寒在身邊,他又不好發火,隻好強壓下去。
秦遠和辛宛露已經收拾齊整來到大廳,他掏出電話,打給雨澤說:“汪大少,出來給本爺送行,我走了。”
“去你的爺,你小子給我站住,我馬上來恭送你。”雨澤接過電話走了出來。
雨寒也跟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