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汪雨澤忙完歐陽冰焰的事情,把她送上飛往澳大利亞的飛機後,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時,雨寒已經又是一番心境。
才一周沒有來,可是,雨澤感到仿佛竟有千年。當他看到雨寒,就迫不及待的高興的給她打招呼。可是,雨寒竟然對她有點拒之千裏。仿佛他倆從沒有發生過什麼。隻是路人甲、路人乙而已。
雨澤不禁懊惱,垂頭喪氣。
王媽看見雨澤倒是高興,噓寒問暖的,但是,一會兒就話鋒急轉,她請求雨澤放她半月假,說自己要回老家過年。以往這時,自己已經回家了,可今年還在帝都。
雨澤這才想起,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六了。
他爽快的答應了王媽,讓她過完年趕快回來。
王媽去街上準備回家要帶的禮物去了。雨澤瞅著個機會,逮著雨寒就“啃”,雨寒不拒絕,也不迎合。
這令雨澤有點措手不及。
“這些日子想我了沒有?”他加大力度,緊緊的環繞著雨寒的腰問。
雨寒沒有回答他,如果說沒有想他,那是假的。可是,雨寒又害怕自己回答。她怕自己好不容易包裝好的心,又有裂縫。她在心裏對自己說,自己隻是他30萬的契約女人。哪一天,他玩夠了,放手了,自己的30萬也就還完了。
見雨寒在懷裏像木偶般,雨澤索性趴下身,把自己的思念和渴望全部吻了下去。
一陣排山倒海、地動山搖的驚心動魄後,他們終於平靜了下來。
雨澤雖汗流浹背,可卻毫無睡意,他撥弄著雨寒的發絲說:“我先回來,怎麼不理睬我。小樣!”
“誰叫你撂下我就撂下我,一去一周沒個人影。”雨寒躺在她懷裏說。
汪雨澤聽出這話責怪中有點醋意,心下大喜。說:“那以後,我走哪,你跟著哪?成嗎?”
雨寒笑笑,說:“恐怕跟不到幾日,你就會玩蒸發。”
“小樣,這麼不相信我哈。”雨澤哈起雨寒癢癢說。
雨寒求饒的讓雨澤把手拿開,說:“雨澤,我想開年出去找個事情做,然後搬走。我不能老是住在你這裏,當寄生蟲。我怕時間久了,我與社會脫節,連起碼的生活能力也沒有了!”
“你敢!沒有我的同意,不準離開我半步。我能養活你,出去工作什麼?把自己照顧好,就是你最大的工作。”雨澤看著雨寒的眼睛,故作凶狠的說。
“雨澤,我有我的人生。我明白你的苦心,也知道你對我的好,和你對我的付出。我還年輕,總得工作呀。我不能在你的庇護下,把自己嬌慣成花朵般。我原本就是荒原上的野草,我有自己強勁的生命力。再這樣無所事事的呆下去,我可能廢了,連生命都會枯萎。”
雨澤想了想雨寒說的話,覺得她說得也在理。就說:“要不,你幹脆到我們公司來,正巧我那裏有個秘書的空缺。”
“不去,那樣還是有你罩著。我自己成長不了。”雨寒說。
“你呀你,你知道有多少女孩夢寐以求的想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而你,放著好日子不過,偏要折騰。好吧,開年後,我放虎歸山,讓你出去工作。但是,你必須還得住這裏,否則,我不讓你去工作。”雨澤知道雨寒的強牛脾氣,隻好答應了她出去工作的事情。
雨寒見雨澤同意了,不由對她拋去感激的一瞥,眼裏全是濃情蜜意。看得雨澤癡癡傻傻的,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
“時間過得真快,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你若是想家,我就陪你回去一趟。”雨澤撫摸著雨寒光潔的玉臂說。
“我老家在山村,山高路遠的,你這大少爺,去了不嫌寒磣?”雨寒有點不相信的問。
“我倒真想看看,是什麼地方,這麼人傑地靈,生養出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神。”雨澤撥弄著雨寒的臉說。
“算了,今年還是不回去吧。”雨寒不想讓媽媽知道自己和修然談崩了,這麼快又換個男的在身邊。
“那我帶你去旅行,我們去雲南,那裏有瀘沽湖,傳說中的女兒國,再去古城麗江。”雨澤說。
雨寒想了下,說:“那你家人呢?”
“小樣,他們有他們的生活。這一過年,走親訪友,他們都忙不過來。適當時候,我哪天帶你回家見見他們。”雨澤見雨寒不單想著自己,還關心他的家人,心裏十分受用。
“你敢帶我回家嗎?我聽說你家裏有個正宮娘娘坐陣。是你父輩為你指腹為婚的。”雨寒問。
“哈哈,開始調查我了。誰告訴你的?”雨澤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