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這樣的稱謂?”雨寒探究到。

“她是個有故事的人。她愛的是我的發小,就你見過的那個秦遠,可是,天意弄人,她卻成了秦遠的母親。”雨澤有點歎息地說。

“怎麼回事?怎會這樣?”雨寒問。

“以後告訴你。現在我們在這裏站了很久,我累了。走,回房休息。”雨澤說完,不管她願不願意,抱起她就走。

“我還是自己下來走吧,你這樣上上下下的,很累。”雨寒開始關心雨澤了。

雨澤聽雨寒這樣說,心下甚喜,他埋下頭,用額頭輕觸雨寒的額角說:“怎會累呢,抱著你,我心情就好。再說,你比一團棉花重不到哪裏去。”

空氣裏懸浮著快樂的因子。雨澤多日的付出,終於有了回報。

雨寒主動的用雙手環住了雨澤的胳膊。

雨澤像被電擊了一樣,渾身痙攣,酥麻,他的血脈噴張,渾身火燙。雨寒在他懷中,也感覺到了他“撲撲”的心跳。他深呼吸了一下,才一口氣,把雨寒抱進寢室。

一進他的房間,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雨寒放在了床上。

雨寒被雨澤的狂風巨浪席卷著,深深體會到了感覺到了水乳交融的美好。雨澤把她帶進了一個神奇、美妙的世界,讓她從心間到身體都流淌著舒暢和滿足。

大海終於退潮了,海麵平靜無波。

雨澤把雨寒摟在懷裏,像是懷抱千年寶貝。雨寒枕在雨澤的臂膀裏,從未有過的安然和愉悅。這一夜,兩人睡得踏實安然,幸福相依。

一覺醒來,東方已露初曉。雨澤輕輕的起身,把雨寒的手放進被子裏。今天公司要召開年會,他要早早的趕去。

雨澤無限美好的開著車去上班。曾經熟悉的道路,今天在雨澤眼中無比的美麗。他的車剛開到停車場。歐陽冰焰就在車場攔了他的道。

“雨澤,這些日子裏,你神出鬼沒的,經常晚上不在家,跑哪裏去了。給本姑娘彙報一下。”歐陽冰焰伸開雙手攔住雨澤說。

雨澤今天心情特別好,歐陽這樣責問,他也不惱不怒,而是晴空萬裏般微笑說:“男人有男人的事情,豈能要你這個小女子多管。”

“我不想管,可是,快過年了。我們家裏問你今年陪不陪我回家過年。我總得給家裏一個交待呀。”歐陽說。

汪雨澤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前些時候,家中幾位老人逼著自己拿主意,打算在春節把他和歐陽的婚事辦了,他一直找借口,逃避著。看來,這事情逃避不了。該來的總要來的。他必須麵對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