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衣冠楚楚、40歲上下的老板,上下打量著雨寒完美的曲線,眼裏放射出貪婪之光,仿佛要一口把雨寒吃了。
雨寒今晚怪異,要是以前,看到這樣的眼神,她的眉眼裏會發出一種讓人不可侵犯的光澤,可是,今晚,她的眼光卻是那樣妖媚。仿佛是在主動誘惑商人帶她出台。商人見狀,不停的給她灌酒,她也不躲不閃,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那商人把手摸在了她的後背上,她也不管不顧,反倒媚眼電射。
修然的朋友看到這裏,心裏不由為修然感到憤憤不平。他覺得,雨寒以前是在裝,今晚修然不在,才表現出本來麵目。他急忙給修然打了個電話。
“修然,你在哪裏?”
“在家裏。怎麼?有事情啊?”修然問。
“你快來藍月亮,你家那位今晚可大出風頭,與我們一個新客戶就差拜堂了。我怕你吃虧,才告訴你。你若晚來了,估計人家都要出台了。風月場合的女人就這樣,你小子被豬油蒙了眼,還以為她是人間仙子,冰清玉潔。”
修然接到電話,臉上突然出現一種扭曲的神色,他抓起一件衣服就向外衝。
“修然,你去那裏?今晚好好呆在家裏,否則,我就沒有你這個兒子。”修然母親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要去接那狐狸精。修然,我告訴你,以後這妖精要是踏進這家門,我就立刻死給你看。”
“媽——你,你這是何必呢?”修然難過頹唐的問。
“什麼樣的姑娘你不去,要去娶一個陪酒女。李家的列祖列宗都不會同意。修然,你要是今晚踏出這個家門半步,我就不再是你媽。今後,你是你,我是我。我的死活不要你管。”說完,修然母親撕心裂肺的痛苦起來。邊哭邊說:“我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啊,兔崽子!”
修然看著母親那樣,他知道母親剛烈的性格,是個能說到做到的人。他隻好長歎一聲,麵容淒苦的坐在客廳裏。心卻被淩遲了一般,股股作疼。
藍月亮裏,雨寒已經喝得一塌糊塗,但是,她的心裏,此刻卻無比的清醒。當商人提出讓她今晚出台時,她裝著酒醉,媚惑的拍拍商人,讓那商人心花怒放,心旌動蕩。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商人攔腰摟住她,把她帶了出去。
修然的朋友和一些平時的客戶隻好傻眼見他們離去。誰也不敢開罪這個商人,他也是帝都紅極一時的人物。
走出藍月亮,穆雨寒就思量著怎樣脫身。她不好在藍月亮附近與商人起爭執,隻好與商人上了車。
剛上車,那商人就對司機說:“直接去我的私人別墅。”
雨寒此刻心裏已經非常緊張,她悄悄的想打開車門,卻怎麼也打不開。商人已經看見她的小伎倆,卻裝著不知道。假裝閉眼養神。因為,在這車上,雨寒已經是“籠中之鳥”。
車七轉八拐的進入了一個高檔別墅區,雨寒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可又不知道如何脫身。她頹然的閉上眼,想怎樣才能掏出魔掌。
一下車,中年人就像老鷹叼小雞般,把雨寒架進屋裏。雨寒不由嗦嗦發抖。
那老板看見雨寒這樣,嘿嘿一笑說:“怎麼剛才在酒吧的狐媚樣子沒有了。”說完,就去扯雨寒的衣服。
雨寒死死的用雙手護住自己。
“怎麼?怕了?我說你還是痛快點,否則,惹怒了我,沒有你的好果子吃。既然出了台,就得守規矩。你們媽咪應該教過你們吧?”
“老板,對不起!我是從來沒有出過台的。我不知道該怎樣給你解釋,總之,我錯了……”
“對不起,錯了,就能解決嗎?我不需要你的對不起。”說完,商人就往雨寒身上撲。
穆雨寒左躲右閃,被那商人狠狠扇了一個耳光,說:“你給我放老實點!”
雨寒急中生智的說:“我是汪雨澤的女人,他的女人你也敢碰嗎?”
穆雨寒也不知道自己情急之中,會說出這樣的話。她潛意識裏,說出汪雨澤的大名,或許會挽救自己。因為這京城,凡是在商業圈混的,基本無人不知道汪氏集團的“少東家”——汪雨澤。
果然,穆雨寒剛報出“汪雨澤”的大名,那個老板氣焰頓時減少了一半。他疑惑地說:“你果真是汪雨澤的女人?”
穆雨寒見他這樣,果斷地點了點頭。
“小妮子,我這裏就有汪雨澤的電話,我馬上電話他,如果不是,哼哼,敢耍我,我要你生不如死!”那商人發狠地說。
電話接通,商人說:“雨澤,此刻在哪裏逍遙?”
汪雨澤此刻正在家中被母親和歐陽冰焰纏著不得脫身,電話來得及時,正中他下懷。他沒有問對方是誰,拿起自己的衣服,邊朝外邊走,邊接聽著電話,然後回頭對他媽和冰焰說:“朋友約我有事情,我先出去了。”
說完,風一樣的走到車庫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