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電話時,汪雨澤正和自己的發小秦遠在聊天。他本不想去,覺得不知道對方是誰。秦遠卻說:“反正沒事情,難道兩個大男人,還怕被別人吃了不成。”
汪雨澤笑笑說:“林海已經下班,我就不喊他過來了。我的肩今天有點不舒服,隻好勞駕你給我當車夫了。”
秦遠笑笑,兩個公子哥兒就這樣出了門。
輕車熟路,秦遠很快就把車開到了大慶約定的地方。
汪雨澤說:“你在車上坐著,我一個人下去,看看是什麼人,究竟要給我送什麼東西。”
昏黃的路燈下,穆雨寒看著汪雨澤走下車,仇恨的火焰讓她真想衝上前,掐死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她對大慶點點頭。
汪雨澤剛下車,正四處張望,被大慶攔腰一踢,頓時倒在地上。大慶順勢騎在他身上,狠狠地打,拳頭雨點般的落在汪雨澤身上、頭上、臉上……
汪雨澤本就有肩傷,加上從小錦衣玉食的慣養,何曾這樣被打過。他氣急敗壞,無奈大慶彪悍,又是習武之人,他根本無招架之力。
秦遠還沒有反應過來,汪雨澤已經被大慶打落兩顆門牙。
看大慶氣勢洶洶,秦遠知道,即使自己下車,也隻有挨打的份,他馬上撥打了110。然後,才走下車,擋住大慶的拳頭說:“兄弟,有話好好說,你再這樣打,會出人命。”
“這龜孫子該挨打,誰叫他欺負人。”大慶恨恨地說,像頭牛般掙脫秦遠的手,繼續打。
汪雨澤被打得口鼻來血,他已經大概猜到,他為什麼遭打了。他想起早上從北京飯店甩門而出時,穆雨寒聲嘶力竭地說:“你等到,這事沒完!”
警車呼嘯而來,幾個警察瞬間把大慶他們團團圍住。大慶見事情不妙,跑已經跑不脫了,就大聲對著穆雨寒方向喊:“你走,你快走,走得越遠越好!”
穆雨寒目睹這一幕,她想衝出來,讓警察放了大慶,可是,她轉而一想,人是大慶打的,她即使出去,警察也是不會放大慶的。還不如自己先回家,再想想辦法,看怎樣去把大慶換回來。
看著大慶被警察帶走,穆雨寒淚如雨下。
到了派出所,警察開始錄口供。可是,無論警察怎樣問,大慶就是不開口。汪雨澤這時已經處理了傷口,這個豐衣足食的大少爺,何曾受過這般羞辱。他對警察說,我要見你們所長。
所長來了,汪雨澤拿出自己的名片,說出自己爺爺的名字並亮出頭銜,那個所長頓時滿臉奴顏,卑躬屈膝地說:“放心,此事一定會妥善解決好。”
話一說完,他對辦事的警察說,“此事件專案調查,對肇事者務必嚴懲。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行行凶、膽大妄為。”
幾個警察頓時在汪雨澤的怒視下,對大慶用了刑。可是,大慶仍不做聲。氣得汪雨澤衝上前,不顧自己手傷腳疼,狠狠踢了大慶幾腳,忿忿地說:“龜孫子,我哪點犯著你了,遭你這頓毒打。”
大慶鐵人般,汪雨澤把他踢到了,他又站起來,倒了又站起來,就是不說話,反複N次後,警察看再踢要出人命了,才勸住汪雨澤。他們把大慶拘押到了看守所。汪雨澤不解恨地對警察說:“給這龜孫子吃點苦頭,看他說不說。”
大慶被押到看守所,汪雨澤給辦案的警察刷刷各甩1000元鈔票說:“兄弟們,今晚辛苦了,這些,權當請你們一頓晚飯,有什麼情況,務必第一時間告訴我。改日再約時間聚會。”然後,他在那群警察目瞪口呆中與秦遠離開。
已是淩晨,秦遠開著車說:“雨澤,你到底犯到了誰,惹來這樣的禍事?要是,你家裏知道了,不知道該急得怎樣。”
汪雨澤悠悠地說:“犯著了一個女子!”
“一個女子?你要何樣的女子沒有?居然為了一個女子,弄成這樣!我還以為你和那龜孫子有深仇大恨呢!”
“哎!說來話長……”汪雨澤一聲長歎,把這件事情的始末一一告訴秦遠。
秦遠聽後,眉頭一展,“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說:“雨澤,你花2萬元買個處,結果還招來一頓黑打。2萬元,可以買幾個3流明星的苞,你不值得呀!”
“哎,你還有心思笑。我想,我也是鬼迷心竅了,我一定要好好收拾那婊子一頓,媽的!”汪雨澤因愛生恨,特別是此刻,他恨不得把穆雨寒捏成齏粉。
“秦遠,這兩天我暫時不回家,等這些皮外傷好了,再回。到時,我給家裏人說我住在你家,與你商量一些大事情,你要把口風給我把好。另外,這件事情,你知道就可以了,千萬別外傳,免得惹人笑話。”汪雨澤交代秦遠說。
秦遠點點頭:“說,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我看幹脆這幾日還是就住我家算了,萬一派出所有什麼事情,我也好方便搭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