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澤把穆雨寒抱進套房,溫柔的將她放在豪華的床上,此刻,穆雨寒因喝了汪雨澤做了手腳的“酒”,整個人的神智已經迷亂起來。她的眼中冒出了欲望之火,仿佛要把汪雨澤生吞了般。
從未經過房事的穆雨寒,此刻卻像一幹柴烈火,那麼渴望燃燒。
汪雨澤見狀,餓狼般把她撲倒……
被“酒”迷失了本性的穆雨寒,一陣疼痛後,她仿佛被人駕上了雲端。天空那麼美麗,她就在雲間穿行,沒有悲傷,沒有哀愁……
完事後,汪雨澤擁著穆雨寒入眠。他夢見她拉著一襲婚紗的穆雨寒在一片桃花下穿行,所經之處,桃花紛落,飄散在穆雨寒白色的婚紗上,那麼好看,那麼浪漫,如人間仙境般。
穆雨寒握著他,輕笑淺嘻,說不出的嬌嗔可愛。他就那樣牽著她,在桃林裏穿行,仿佛無盡頭般。桃花紛紛飄落,如下的紅雨一般。
清晨,穆雨寒朦朦朧朧的醒來,睜眼一看,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自己的頭,居然枕在一隻健壯的胳膊上。她不由一驚,轉過身一望,隻見汪雨澤還在熟睡中。她再打量自己,渾身絲毫不掛,她頓時明白了什麼。眼淚不由如奔騰的河流,她發狠地用盡全身力氣,使勁掐著汪雨澤的脖頸,她想掐死這個摧殘自己的惡魔。
汪雨澤還沉浸在美夢中,被穆雨寒掐得疼醒了。他下意識的奮力用自己的雙手去掰穆雨寒的雙手,然後睜開惺忪的睡眼。
隻見穆雨寒騎在他身上,花容失色,淚眼滂沱,雙眼充滿濃烈的恨意,那雙眼神,凜冽得如萬箭齊發,要置汪雨澤於死地。
汪雨澤知道,此刻再多解釋也化解不了穆雨寒的恨意,他索性對穆雨寒說:“隻要不打死我,隨便你怎樣處置都可以。”
“我就是要你死!你這個畜牲!”穆雨寒聲嘶力竭,咬牙切齒的繼續掐汪雨澤的脖子。
汪雨澤被穆雨寒掐得忍無可忍了,他用力一下騰的翻身坐起來,幹咳幾聲說:“你瘋了嗎,出了人命,你也跑不脫!”
“我已經死了!”穆雨寒痛苦地喊道。
“可是,你死了,你奶奶怎麼辦?”汪雨澤知道,此刻隻有抬出與她相依為命的奶奶,穆雨寒才能停止自己瘋狂的舉動。
這招果然湊效,剛才還如一頭發怒的母獅般的雨寒,突然用自己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痛哭不已。
“奶奶,奶奶,雨寒對不起你,對不起你!”雨寒蜷身痛哭。
汪雨澤此刻充滿悔恨,他玷汙了眼前這個姑娘的清白,他讓自己日夜思慕的姑娘竟痛苦成這樣,這是他始料不及的。
她拿起穆雨寒的衣服,給她披在身上,說:“事已至此,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就是一個禽獸,你負責,你怎麼負責?!”說完,穆雨寒又發狠的向汪雨澤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他的肩頭,頓時,血湧而出。
汪雨澤蹙眉忍著痛,可是,穆雨寒絲毫不鬆口。汪雨澤被激怒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樣敢對他下手,他一掌打在穆雨寒的背上,氣急罵道:“裝什麼處?夜總會混的女人我見過多了,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你她媽的如果不是在夜總會呆過,和你住在一起的兩個女子如果不是夜總會的小姐,老子也不會用這種方式對你。收起你一副可憐樣,老子出20000元買你的處,這價錢夠開一個明星的苞了。”
說完,汪雨澤推開穆雨寒,從公文包裏甩出兩遝錢。然後,捂住自己的血口,稍微收拾一下自己,揚長而去。
穆雨寒看著他甩門而去的背影,哭著喊:“畜牲,你等著,這事沒完!”
哭夠了,穆雨寒慢慢冷靜下來,報仇的念頭在她心裏油然而生,她不能放過這個糟蹋她清白的男人。17年了,盡管生活艱辛,可是,她依然讓自己清清白白的活著。她看著汪雨澤留下的2萬元錢,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畜牲,我要拿這2萬元錢買你的命。”
想到這裏,穆雨寒突然生龍活虎了起來,她走進浴室,扭開水龍頭,拚命的用水衝自己,直到把自己全身搓得發紅,仿佛掉了層皮才善罷甘休。
她拿錢時,發現地板上躺著一張名片,她拾起一看,上麵寫著:汪雨澤,汪氏集團公司總裁。上麵地址、聯係電話什麼都有。
穆雨寒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她撿了起這張名片,小心收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