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紅顏嘛,三哥確實見過,長得不錯,也的確有些才氣,不過嘛······”南宮明煦突然停住,拉長了後麵的音調,皎潔的瞥向月兒期待的笑臉,吊足了月兒的胃口,就是不一口氣說出來。
“哎呀,快說嘛三哥,不過怎樣?”月兒搖著南宮明煦的手臂,她是真的恨死了南宮明煦這個說話說一半的臭毛病。
“不過嘛,她哪有我家月兒這麼好,我家月兒天生麗質、色藝無雙,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可比她長的好看的多了去了!”南宮明煦故意搖頭晃腦的說著,月兒見南宮明煦故意逗自己,幹脆不問了,又回到窗邊自己看起來。而見月兒回過頭去的南宮明煦,臉上的表情卻冷卻下來,神情莫測。
“這是些什麼啊?二哥。”幾天前的晚上,二哥南宮明軒因著月兒的病回來瞧了一次,因為太晚,月兒根本不知道。見月兒已無大礙,南宮明軒總算鬆了一口氣,他可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在南宮明軒的書房,南宮明煦拿著書桌上南宮明煦正在整理的一遝紙問。
“這幾天七殺奉皇上的命令徹查了十年前柳鳴鶴一門的滅門慘案,柳鳴鶴唯一的女兒柳子瑜應該還活著,最起碼當年慘案發生時柳子瑜並沒有死,這是七殺查到的有關柳子瑜的線索。”南宮明軒低著頭邊整理邊回答道。
“還活著嗎?她倒真是幸運,不過這個紅顏又是怎麼回事?”南宮明煦從裏麵抽出一張紙,遞到南宮明軒麵前。南宮明軒看著那張紙,一直就沒舒展過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事情很棘手的樣子。
“柳鳴鶴一門被滅時,柳子瑜已經八歲了,她的奶娘因家中有事請辭了,也因此而幸免於難,本來這是我們調查柳子瑜的一個突破口,但我們找到她時她已經過世了,死前見過的人中就有這個紅顏,其他人都沒什麼問題,但這個紅顏似乎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一樣,她自稱是從江南逃難而來,但其真實身份到底如何卻是無法考證的,今年的水患嚴重,難民數據龐大、複雜程度可想而知,線索也就從這兒斷了,而這個紅顏是絕對沒有她自己所說的那麼簡單的。”
“三哥,你快過來看,她們跳完了,能看見紅顏姑娘了。”這時,月兒忽然激動的叫起來,打斷了南宮明煦的思緒,按幾天前二哥帶回來的情報,這個所謂的紅顏姑娘,應該非常不簡單了,但她到底身份怎樣還有待查證!看著月兒欣喜的樣子,南宮明煦隻剩無奈,這個紅顏如此的不簡單,月兒又對她這麼感興趣,南宮明煦隻好委屈自己多注意點兒了。
這麼想著,南宮明煦已經放下手裏的茶杯,慵懶的站起身,隨手撫平長袍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皺,向著窗邊月兒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