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的自然還有其他人,慈安寧熱衷的始終是比自己弱小之人看向自己的仰慕和敬畏。
這種場合他怎麼可能錯過。
東園一個雜役進入了東園前百
這麼引人注目的標簽,他怎麼可能不注意到。
“****運的家夥”
慈安寧看著手中的名單冷哼一聲,這個雜役即便是與他乘坐一條法舟來到的望龍宗,他一樣沒有一點印象,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有資格讓他有印象。
“前百麼,運氣也就到此為止了,三百人爭著一百名額,靠的不是運氣,是實力!。”
對於雜役一欄唯一一個刺眼的名字,他莫名其妙的生出許多反感,他是從記名弟子千辛萬苦走到正式弟子的,他不認為一個雜役能體會其中艱辛。
弟子是身份的象征,雜役不過是雜役,怎麼可以讓他成為正式弟子去侮辱弟子這個稱謂,豈不是說讓他一個高貴的正式弟子與雜役相同身份,這是他非常不願意看到的。
柳源無所事實的遊蕩在廣場之上,其他兩院的信息他並不知道,這廣場之上人們的議論是獲得信息的最好來源。
這次的比試並沒有擂台,隻二十名望龍宗記名弟子站立在廣場中央,閑雜之人全被驅逐到圍繞在廣場之上的小溪外。
慈安寧淩空禦器而立,他主持著這次的比鬥,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台下的二十人,隨著一根巨大的計時香點燃,他大喝一聲“開始”緩緩的飄離到邊緣,恭恭敬敬的站在幾位看起來年紀不小的中年人身邊。
每人的對手隻有一個,打敗了自己的對手,便獲得勝利,誰也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每個人的手上拿著一個或白色,或黑色的號碼牌,牌上麵一到十號。
拿著白色的一號之人隻有打敗拿著黑色一號之人才能獲得勝利走出廣場。
時間便是那根燃起的巨香,香熄之後凡是在場者,全部淘汰。
開始之後,二十人迅速的分散開,小心翼翼的躲避著其他人,真正的敵人隻有一個,如果讓自己的對手知道了自己,等待的可能是偷襲,或者是與朋友的圍擊,每個人都想讓自己的對手先消耗一些體力。
柳源在廣場外看著,心中對這種比鬥已經明白幾分,如果說前麵的比試是看的武力,這個時候看的是人的心機。
隱藏自己找到對手,然後打敗對手獲得對方手中的牌子,也許你的拚命隻是為他人做嫁衣。
時間緩慢的流動,終於在慢慢的挪步中,有人忍不住大喝一聲
“大家都亮出自己的牌子,這樣也免得誤傷了。獲得資格各憑本事。”
隨著聲音落下,大家孤疑的你看我,我等你,最後又陷入安靜
總歸有人忍耐不住,也不管對手是誰,向著距離自己最近對手而去。
隨著一人而動,更多的人動了起來,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對手,也隨便找個人打了起來。
沒人敢全力而為,隻是試探性的進攻。
點燃的計時香還剩下三分之一之後,在場還沒有一名勝出者,大家慢慢的變的急躁起來,進攻也不在是試探性的。
終於有人第一個倒下,勝出者高興的去失敗者身上摸索號碼牌,白色三號,勝出者的興奮不在,隻有苦笑,將號碼牌收起,準備去尋找下一個對手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幾人盯上。
一個人拿兩個號碼牌,那麼打敗了他就等於打敗了兩個人。
根本容不得他解釋,一哄而上。
亂糟糟的一團,完全變成了亂戰,有人剛脫離戰團,卻又被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