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錦進了白蓮庵以後的所有動作,其實都在司徒嬌的監視之下,特別是有了風雨雷電以後,司徒錦那邊的一舉一動全然都掌握在司徒嬌的手心裏。
甚至司徒錦能夠與外界聯係,還是司徒嬌特意放的水。
如今司徒錦如司徒嬌所料,自以為十分隱蔽地帶著那個小尼從白蓮庵離開,並隱藏在順平縣進京途中的一個農戶家裏。
司徒錦自是在等候林氏家族進京,以便與林氏的人會合。
“與其放司徒錦在外麵作妖,不如放在麵前。有你們盯著,還怕她不成?”司徒嬌並不想多解釋,隻是輕描淡寫說了這麼一句。
青竹似乎一下子想不明白,不過既然是司徒嬌覺得將司徒錦放在麵前方便監視,那麼等到司徒錦回到府裏,她就一定盯死她,絕對不讓她再作妖!
司徒空那邊的暗衛在白蓮庵好一番追查,卻由於有司徒嬌的人替司徒錦抹去了痕跡。
雖然一番努力以後,暗衛總算查出了司徒錦與外界聯絡的渠道以及離開白蓮庵所用的手段,卻沒能查出司徒錦的的落腳地。
隻知道司徒錦是將白蓮庵的人以及身邊伺候的人全都藥倒,最後帶著白蓮庵的一個小尼離開了白蓮庵,所去方向自然是順平縣,再追查下去卻是推動了司徒錦和那個小尼的蹤跡。
“你是說司徒錦往順平方向去了,卻並沒有直接去順平,而是在半道上失了蹤跡?”司徒空聽了暗衛回來的報道,不由又氣又怒又擔憂。
司徒錦再不好,總歸是他的親生女兒,就連養隻貓養隻狗,十幾年養下來也會養出些感情。
更何況司徒空在很多的時候,是將對司徒嬌滿腔的疼愛轉到了司徒錦的身上,所以司徒錦才會被養得有嬌蠻任性。
“屬下無能,沒能找出二小姐的蹤跡。不過順平縣的林氏家族和司徒家族已經從順平出發前來京都。”暗衛在明確表示沒能追蹤到司徒錦的行蹤以後,又向司徒空報告了一個新的情報。
司徒空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個時候司徒空隻恨不得他能繼續昏迷不醒。
可是如今醒都醒了,總不能假裝昏迷吧。
或者他是不是可以避出去呢?
當然不能,司徒空也隻能如此想想罷了。
若在以前,說不定他會一如既往地用逃避來拖延時間,隻是如今他似乎已經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司徒空知道,如若他再次選擇逃避,以後別說是在韓氏麵前,就算是在一雙兒女麵前也永無抬頭之日了。
既然不能逃避,那麼隻有迎頭而上。
可是該如何應對才既讓幾方都滿意,又能不讓別人侵犯到兒女的利益,這是擺在司徒空麵前的一大難題。
因為司徒空知道無論是林氏家族還是司徒家族,此來必定都是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隻有給了他們足夠的利益,方可擺平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