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六娘。”蘇冰雪點了點頭，“她沒事吧？”
蘇冰扇讓開了身體：“人倒是沒事，可是弟弟就……好慘……”
蘇冰雪目光微閃，邁步來到了床前：“六娘，節哀順變。好好養好身體，來日方長。”
程氏點了點頭：“多謝，為了老爺，我會盡快好起來的。我真是太沒用了，好不容易能給老爺生個兒子了，卻又先天不足……”
蘇冰雪微微皺眉：“先天不足？”
程氏點了點頭：“太醫剛才說了，我之所以會小產，是因為這胎兒先天不足，坐不住胎。我這身體就是太沒用，連個孩子都留不住，太對不起老爺了！”
蘇冰雪的目光不停地閃爍著，她總覺得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心念一閃，她不動聲色地啟動了醫毒軟件，給程氏來了個全身掃描：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先天不足，還是真的被人下了墮胎藥！如果是，體內一定會有相關的藥性殘留，就算真的是先天不足，應該也能看出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很快，醫毒軟件便發出了尖銳的警報聲：“注意！注意！此人的問題是……”
蘇冰雪眼中掠過一抹冷銳的光芒：原來是這樣，那下手的人會是誰呢？
深吸一口氣，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站了起來：“如此，我就不打擾六娘休息了。您好好歇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把身體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程氏點了點頭：“冰扇，送大姐出去。”
蘇冰雪抬手示意她留步，很快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立刻招呼：“盈袖，來一下。”
盈袖趕緊上前：“小姐，怎麼啦？”
蘇冰雪目光冷銳：“六娘小產的事你聽說了吧？”
盈袖點頭：“剛剛知道，不是說因為胎兒先天不足嗎？小姐懷疑有問題？”
蘇冰雪並沒有急著回答：“我聽到太醫說胎兒先天不足的時候，爹脫口說了一句又是先天不足，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之前六娘已經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了嗎？”
原主卑微怯懦，這些事當然沒有太過留心，剛才程氏的情緒已經極不穩定，她也不敢再問這樣的話來刺激她。
盈袖卻搖了搖頭：“不是六夫人，是四夫人和五夫人。”
蘇冰雪一頓：“她們兩個？”
“是。”盈袖點了點頭，“大約八年前，四夫人在懷孕兩個多月的時候曾小產過，當時太醫診斷之後說是因為胎兒先天不足。四夫人因為那次小產傷害了身體，就再也不能有孕了。”
蘇冰雪皺了皺眉：“那五夫人呢？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約三年前吧。”盈袖稍稍回憶了一下，“五夫人雖然曾經已經成功地生下過兩個孩子，卻都是女孩。三年前她懷了第三胎，本來很希望給老爺生個兒子，可也是兩個多月的時候小產了，太醫說她剛剛生完第二個孩子沒多久就又懷了第三胎，身體吃不消，所以胎兒先天不足。”
蘇冰雪慢慢地點了點頭：“再加上六娘，這可就是第三個了，那麼巧都是先天不足？”
盈袖點了點頭：“是挺巧的，可是查來查去都沒有任何問題，除了先天不足，太醫也給不出別的解釋。”
蘇冰雪無聲的冷笑：給不出別的解釋，是因為他們沒有我這麼高端的現代化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