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州,是聿國南方一座富饒的城市。在岑州,沒有人不知道宇浩然這個人,他是岑州的首富,幾年前岑州突發瘟疫,忽然來岑州做生意,見到那樣的場景,便救了岑州的人。
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裏,當然也沒有人問。他不僅長相出眾、富有。而且待人寬厚有禮,宇家做的更是利國民的善事。一時間宇浩然成了岑州少女們的夢中情人。
可惜的是,聿國天啟六年三月,傳來了消失快三年的宇浩然已經娶妻,而且他的妻子即將為他生下第一個孩子。
這一消息,可是擊碎了那些個岑州少女們的一片芳心。更令人氣憤的是他的妻子,白璃洛,不是她們聽過的任何一個大家閨秀的名字,不過人家孩子都有了,她們也沒辦法。隻好祝福他們。
此時,大家口中的女主角,白璃洛,正躺在院子裏享受冬日裏難得的陽光,寬大的厚襦長群也掩蓋不注高高挺起的肚子。
剛從外麵回來的宇浩然見到的就是妻子閉著眼晴躺在院子裏,周圍一個丫鬟也沒有。有些微怒,歎了口氣,解下身上銀白色的披風輕輕為她蓋上。
假寐的白璃洛感覺有人靠近,睜開雙眼犀利地看著來人,在看到是宇浩然時變成柔情似水,勾起好看的唇角:“浩然,是你啊,回來了。”說完準備站起來,
宇浩然見她的動作,連忙扶她站好,有些微怒:“璃洛,你就不能小心點,這麼冷的天還一個人在這兒。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麼辦,”
看著他寵溺的眼神,聽著他似是責備卻又帶著關心的話,白璃洛有些羞澀地低下頭,雖然他們成親三年多了,可每次他看她時,她是忍不住臉紅。哎!真不知道當年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璃洛去那兒了。
想當年,她可是琉璃宮臉皮最厚的,什麼花街柳巷的風月場所,她可是一個地方也沒落下,愣是沒紅過一次臉,隻有他宇浩然讓她一次又一次地破記錄。
有些心虛地抓著他的手臂撒嬌:“浩然,我沒事,我是誰啊!我可是白璃洛哎,再說了天氣又好,我穿得又厚,能出什麼事啊!你啊就把心放回肚子裏,”
宇浩然低頭輕笑,是啊,他怎麼忘了他的妻子從前可是人人忌憚的魔女,大手撫摸著高高隆起的肚子:“今天孩子有沒有不乖,他還踢你嗎?”
白璃洛一聽提到孩子,絕美的臉上流露出燦爛的笑容,高興地衝宇浩然點頭:“嗯,剛剛才踢我呢,可能快生了吧!接生的穩婆說,可能是男孩子,才會這麼活潑的。”
看著她提到孩時奮的樣子,宇浩然無所謂地笑笑,他認為男孩和女孩都一樣,是他們愛的結晶,是他們生命的一部分,是他們生命的延續。
所以無論是男是女,他都會一視同仁。其實他更希望是女兒,都男隨父女隨母,如果是女孩的話,一定會像她一樣,是一美麗動人、活潑可愛的小魔女。
那這個家一定會很熱鬧的,以彌補他年幼時所沒有享受過的歡樂。可看到她高興的樣子,他隻是微微一笑,不想掃了她的興。
抬頭看著陽光明媚的天空,白璃洛突發感慨:“浩然,我們真的不會再回到那個吃人的皇宮了嗎?我們的孩子真的能平凡快樂地長大不會跟那個地方扯上關係嗎?”
宇浩然知道她又想起那個地方了,歎了口氣,輕輕地樓著她,用肯定的語氣說:“一定。”
他們沒想到的是有一天為了他們的孩子,他們還是回到了那個地方。
白璃洛剛才的擔憂一掃而光,咧嘴一笑:“穩婆說了,孩子在這一兩天就要生了,我希望我們的孩子是出生在下雪天。”
宇浩然看著變化極快的妻子,好奇地問到:“哦,為什麼呢?”
白璃洛撇了他一眼,好像在說,你笨啊,:“因為我覺得雪是世上最純潔的東西,如果孩子出生在下雪天,就會有像雪一樣純潔的靈魂啊。”
宇浩然知道那個地方對她來說,太可怕了,其實對他來說,也很可怕。樓著她嚴肅地說:“洛兒,相信我,不管我們的孩子是個是生在下雪天,都會有像雪一樣純潔的靈魂。再說了,我們的孩子一定是人中龍鳳。”
白璃洛看著丈夫嚴肅的樣子,也覺得自己有些可笑,那些顧慮是多餘的。
也對,孩子的品行是大人教的,關天氣什麼事,環境還可能。
自從來到聿國後,整天聽穩婆說這說那,時間久了,自己怎麼也信起來了。自己以前可不信這些的。
哼!要是讓那個臭小子和琉璃宮那幫人知道,還不知道會怎麼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