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蘿把她這些日子的經曆過的事情,都講給曹語聽了。
曹語點頭道:“還不錯啊,你從小就有主見,受不得一點委屈,你信上說你婆婆挺強勢的,我還怕你和她爭出個輸贏來呢!”
秀蘿道:“那也要看是什麼樣的婆婆了,如果是陸遊他娘那種,不拆散兒子兒媳不罷休的婆婆,那我拚了和離,也會和她鬥到底。”
“還好,我婆婆很在乎我相公,為了他,對我也不那麼苛責了,甚至我們相處下來,她對我還不錯,那我自然願意投桃報李,多尊重她一些。”
曹語聽了秀蘿的話,不住的點頭,看來,秀蘿的個性雖然要強,做人卻有自己的原則,在人際交往上,沒有吃虧,自己這個好友兼幹姐姐不用替她操心了。
說完了婆媳問題,曹語問起了秀蘿來奉天府的原因,程熙這次鄉試。
秀蘿道:“相公的大哥給他介紹了一位大儒,說他做的文章不錯,不出意外,鄉試應該能考中。”
曹語笑道:“聽你的口氣,怎麼像一點不擔心程公子似的。”
秀蘿道:“擔心有什麼用,考試這種事,除了看實力,也有運氣的成分,所以他考不考中都有可能。”
“我還不知道你,對功名利祿不那麼熱衷,所以你才沒緊盯著程公子的吧!”
秀蘿嗬嗬笑,曹語還算了解她,她還真不在乎程熙考鄉試成績,他如果考中,自己替他高興,考不中,下次努力就好了,她和程熙都不會把這一次得失看得太重。
他們說著話呢,小家夥醒了,開始哇哇大哭。
秀蘿下了一跳,道:“他…他怎麼哭了,是不是餓了呀!”
曹語道:“沒事,他剛醒來是要鬧鬧脾氣的,一會兒就好了!”
此時,聽到孩子哭聲,外麵進來一位三十多歲的婦人,應該是珍哥兒的奶娘,她熟練的抱起孩子,去屏風後麵哺乳去了。
秀蘿就和曹語聊天,不一會兒,珍哥兒就被哄好,抱了回來。
曹語接過繈褓,熟練地逗弄著兒子,看秀蘿一臉好奇的在一旁觀看,就道:“不是說要認珍哥兒做幹兒子嗎,那你抱抱他吧!”
說著就要把繈褓遞給秀蘿,秀蘿一聽,退後了一大步,頭搖得像撥浪鼓,道:“不行,我覺得新出生的寶寶,是真正的柔弱無骨,一碰就會軟掉,所以,你還是不要相信我了。”
曹語笑話她道:“你啊,真應該學學,不然那天有了兒子,還打算像現在這樣手足無措不成?”
秀蘿聽了隻是笑,等有了寶寶再說,不是有句話,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參加完曹語兒子的滿月宴,程熙開始早出晚歸,去程煦介紹到大儒那裏聽課,為鄉試做準備。
秀蘿就空閑了下來,除了時不常去王家,看看珍哥兒,她大多數時間都在,奉天府的各個店鋪內出沒。
因為,程老夫人十月份過七十大壽,秀蘿打算送一份,特別的壽禮給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