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玉耳聽得白珍珍呼吸急促,心慌起來,忙將她身子撫平,撕扯她衣裙,沒想一個勁道沒掌握好,刺啦一下,竟敢將人家衣裙撕裂兩半,一個盈白賽雪,玉骨婉轉,玉體玲瓏的身段裸身呈現。
藏玉忙閉上眼,慌張道:“非禮勿視,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觀空亦空,空無所空;所空既無,無無亦無;無無既無,湛然常寂;寂無所寂,欲豈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靜。真常應物,真常得性;常應常靜,常清靜矣。”
白珍珍含混不清道:“你……你做什麼?”
藏玉嚇一跳,叫道:“我要給你治病。”他伸著兩手亂摸。一下子就摸到了一處無比滑膩無比溫軟無比奇異的潮濕所在。耳邊聽見白珍珍呻吟一聲,藏玉隻覺著膽戰心驚,覷眼一描,才知摸錯地方了了,忙將雙手按在白珍珍滑如凝脂的命門穴肌膚上,一顆少年的心從“砰砰砰……”地狂跳中慢慢平穩下來,吟誦起《造化胎孕蘊養煆念窮生變化無極道典》口訣,禦使著命門血海積存的一元菁華循著筋脈行至手心勞宮穴竅處,推宮過血,向白珍珍命門中輸入生命之源——生機。
白珍珍氣血翻騰,幾近崩潰,恰此時,一股涓涓熱流像是擾亂心尖的鵝毛,像是煦煦輕撫的春風,又似熟悉已久朋友的柔聲細語,進入她的識海、進入了她的心房,進入她的氣血,進入了命門穴竅,像幹旱開裂的田地被春雨滋潤,像飄泊浪跡的遊子被母親攬在懷中,白珍珍從心底裏發出一聲歎息,渾身像水一樣蕩漾開來。
那股涓流貌似渺小,卻蘊藏著對生命至上至大至深地熱愛。它在傷處盤桓,撫慰,然後像是在自家花園裏閑適漫步一樣,流連在白珍珍體內,肆無忌憚的徜徉。
若是有人能看見,就發現她本來骨肉分離的玉體,玉骨像是春水化冰,和雪白的肌肉融合,再也分不清哪是肌肉哪是玉骨了,玉體渾若天成,柔若無骨。
藏玉生機神通推動下,白珍珍竟然境界突破,躍上新台階。